随时都想置我于死地的人谈什么血缘关系?”
这会儿,窗外吹了一股冷风,吹散了茶几上的那张薄纸。
“要不是看在你捐了一颗精的份上,你觉得你现在还能好好地坐在这和我谈事吗?”
刚好,从霍聿舟的脚背上飘拭下来,落在脚边,他目光低垂,浑身的寒气不减,一脚碾压在那张支票上,让其动弹不得。
“五十亿,一分都不能少!”
说着,霍聿舟点了一根烟,由着老爷子做考虑。
这会儿,满脸保养过度的贵妇突然出声,“伤的是我们阿纣,你凭什么张口就要五十亿?”
“你就是看我们母子俩无依无靠太好欺负了!”
这戏一听就是唱给老爷子听的。
霍聿舟弹着烟,“无依无靠?”
“我看你们是靠的太舒服了,已经忘了谁是主,谁是客了。
”
“至于伤?”
说着,霍聿舟站起了身,往病床边走去,但刚靠近,他就听见了机板扣动的声响。
这只会是霍老爷子的安排。
一瞬间,霍聿舟的眼神凉到了谷底,但他并没有怯步,只是咬着烟,一手握着霍纣打着石膏的小腿,不断收劲。
霍纣疼地猛然睁开了眼。
大房看到这一幕,一双眼写满了恐惧,立刻起身出声阻拦,“你要干什么,霍聿舟,松手!”
“阿纣好不容易保下这条腿!你想干什么!”
……
“老爷!”
满屋里里回荡着全是大房的哭声和尖叫。
霍老爷子紧握着手杖,站起了身,低吼道,“霍聿舟,住手!”
屋里的保镖像是听到了什么指示似的,立刻把枪口对上霍聿舟,只要他们手指一动,子弹就会穿透他全身,把他打成骰子。
但霍聿舟依旧丝毫不畏,只是手劲更大,看着病床上的霍纣疼得痛苦不已也不罢休。
与此同时,眼疾手快的阿旭不知道从哪个保镖身上捞了一把枪,指向霍老爷子,“让他们收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