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总教官,他的老大,擂台上的活阎王,徒手赤拳能把一个队的壮汉打得哭爹喊娘的主!
就在阿东提心吊胆要怎么给宋鸢说情时,他只见霍聿舟连裤腿上的灰都没拍,倒是一脸冷情地看向自已。
“砍完了?”他问。
阿东有点懵神,但极力地拉回自已的思绪,“年余那还有一小堆。
”
霍聿舟扫他一眼,“够用吗?”
阿东,“肯定够!”
霍聿舟又问一遍,“够吗?”
阿东突然意识到情况有点不太对劲,总觉得老大这波好像是冲自已来的,“应该……够吧……”
霍聿舟盯着他,“什么叫应该?”
阿东有点无措,他好像什么都没做吧?
“那我再去砍点。
”
说着,他抱着柴火就要跑。
面无表情的霍聿舟拧着眉头,见不得他这副蠢样,“把手里的先放下!”
阿东连忙放下,头也不回地跑了。
劈柴时,他一直想不明白怎么把老大整火了。
直到他压不住好奇,还是出声问了宋祁。
宋祁说,“以后看见他俩单独在的时候,少往上冲。
”
阿东懵神,挠着脑瓜子,“谁俩?”
宋祁被他蠢得哑口无言了。
也懒得再给他解释。
就让他自已慢慢去悟吧。
悟出个好歹自已受着。
一个小时的力气活,阿东把整个队的柴火都劈好了。
这一夜,管够。
夜里。
人人手里发了一个小型手电筒,帐篷里有明有暗。
艺人的帐篷安装在里面空地,基地里的队员全部把自已的帐篷安在他们外面,像是呈一种保护,遇到什么危险他们有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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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这种排列,霍聿舟的帐篷刚好在宋鸢外侧,保护的很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