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两样,睡在他枕边也从没听闻过什么。
霍聿舟把所有事都做的密不透风。
三年的夫妻情分仅仅只是在床上谈落而已。
而两人的婚约薄的也就只是那一张纸。
一张纸,风一吹火一烧就没了。
没有一堵感情墙垒在抵挡着,只会脆弱的不堪一击。
几乎没被管控过的宋鸢在霍聿舟身上突然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占有欲。
一时间,让她有点喘不过气,只是下意识地想要逃离。
因为她心生恐惧。
就像所有的事他全盘掌控,而她就像是掉落在局中的小人,走哪都四处碰壁,逃脱不开。
就算捏死她,也万般容易。
此时,两人之间漩旎着一种言不明的气息。
霍聿舟的右手还捏着她的下巴,垂落的手正攥着她的细腕。
宋鸢则隔着衬衣薄料摸到了他腰上的那道伤疤。
疤痕凸起,结愈了,大概有十厘米长。
不知道当初子弹是怎么打过去的,疼不疼……
从宋祁进基地之后,差不多有两个月,所以,在娱乐所被抓包的那晚,他一直让自已背对着,连抱都不让。
是因为他腰上有伤。
但这些他从没说过,她并不知道。
片刻,宋鸢才缓缓泄出声,“我不是心疼他。
”
“只是,他是我喊过来的,我们俩的事我不想把他扯进来。
”
她没想让霍聿舟去误会什么。
宋鸢一向吃软不吃硬,摸了那道伤,她的情绪就不自觉地散淡了。
况且,秦嵊,是秦家得宠的少爷,她觉得一枪打下去,闹不和,只是百害无一利,而且秦家并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
此时的霍聿舟听她把秦嵊抛开在外,眉眼的寒气扯去了些许,追问道,“我们俩什么事?”
宋鸢说,“不是在探讨夫妻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