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会说胡话。
况且,他现在也没心情和她扯别的,只说着,“睡一觉就好了。
”
顺势,霍聿舟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烫。
宋鸢却抬起没挂针的左手攥着他的手腕往下轻拽,发热的小脸贴上去,蹭了蹭,眼皮一抬一落,略显沉重,嘴上还说着,“想抱着你睡。
”
生病的她像小猫似的,很粘人。
下一秒,床侧浅陷,她就落入了一堵宽厚的胸膛里,宋鸢蜷着身子要往他怀里钻。
霍聿舟却紧抓着她插着针头的手臂。
没一会儿,闷在他胸膛里的人突然冒出了一句话,“你和我老公的味道好像。
”
霍聿舟垂了垂目,听着她属于病气娇声喊出的那声老公,他眉眼的肃情逐之瓦解,透着一丝笑意,是对她的。
也只会对她。
突然,霍聿舟贴在她耳边问道,“那你更喜欢谁?”
等了片刻,回应他的是清浅的呼吸声。
霍聿舟无奈一笑,他不知道自已问这句话的意思是什么,只是一种矛盾的心理翻涌而起,让他稍微有点陷了进去。
晚上八点左右。
宋鸢彻底醒了,只是头还有点沉,手背的针孔已经拔了,只是贴的止血棉条还没撕掉。
室内一片昏暗,她没摸清自已在哪。
只是脑海里闪过今天发生的事,零零散散,但好在能拼凑出来。
她依稀记得自已睡在了谁的怀里。
而且,她还好像看到了霍聿舟。
!
不会。
他怎么可能在这?
这又不是他的地盘。
所以,一定是梦!
但她又怎么会突然梦见霍聿舟?
结婚三年,她连他的模样都记不清……
宋鸢莫名觉得有一根无形的弦在扯着她,抓不到,也摸不着。
一会儿,她又想,为什么要纠结这种事,反正都要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