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
给小丧尸洗澡这件事,他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轻车熟路的就把小丧尸按在水里刷了一遍。
“下次把你下火锅里涮。
”段景深咬牙切齿地吓唬小丧尸。
小丧尸连忙说:“脏,不能吃。
”
“你还知道脏?”段景深伸出修长的手指点点小丧尸的鼻头。
小丧尸缩写身体躲开,一边委屈巴巴地说:“我又不是吃的,脏点怎么啦。
”
段景深:“我偏要吃你呢?”
小丧尸:“……你不能吃,我太脏了。
”
“我偏要吃。
”段景深露出自己比小丧尸尖锐多了的牙齿。
小丧尸一下子皱起了小脸:“那也要脏脏的给你吃,让你吐。
”
段景深哭笑不得:“你可真机灵。
”
小丧尸觉得一点都不好笑。
段景深仔细给小丧尸擦拭着身体,泛着笑意的眼底,却始终覆着一层晦暗不明的情绪。
他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持续多久。
想到这里,他又感觉到腰侧和身后的伤口开始泛起刺骨的寒意。
那处伤口始终没有好,有时候小丧尸晚上摸到了,问他怎么回事,段景深总是开玩笑的说被激情难耐的糖糖给抓破了伤口。
后来小丧尸就一直避着他这个位置,加上体位的遮挡,所以最近这段时间,小丧尸其实也不知道段景深的伤口怎么样了。
……
不久后,东部基地接收了南部基地的支援请求,听说是出现了丧尸王,凶悍极了。
段景深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出任务的感觉了,他带着小丧尸和一众东部基地的兵员,和以前一样上了车,向任务地点出发。
这次没带罗松,因为他还需要在东部基地处理一堆杂物,全是任伯枫留下来的烂摊子。
到达南部基地后,来迎接他们的是徐州白。
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徐州白了,在收复南部基地后,徐州白就一直留在南部基地主持大局。
这次一见,发现徐州白似乎比以前更加意气风发了些。
就连段景深也忍不住打趣道:“怎么?找到媳妇儿了?”
徐州白轻咳一声:“段爷您别说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