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没办法再安心玩游戏,总想着严逐会找到其他的方法,果不其然,肩膀忽然被人拍了拍,一个长发男人给他递来手机。
男人是这个酒吧的店长,性格十分内向,平时都躲在吧台角落,严逐不知从哪搞到了人家的电话,既然换号码金柏不接,干脆换个人打。
大家都静了下来,看着金柏接电话,手机刚凑到耳边,他还没出声,对面就说话了:
“你要是再挂断的话,我会给其他人打。
”
严逐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仿佛在陈述今晚吃了什么,但金柏仍察觉到风雨欲来的感觉,从前谈恋爱的时候他就怕严逐生气,分手后男人没再露出过这种神情,今晚也不知吃了哪里的枪药,跑来电话抽风。
“我要把手机还给老板,一会给你回电话。
”金柏只好说道。
“你会回吗?”
“我会,你别在这里犯病。
”
“那你要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
”
蛮不讲理的语气,金柏一滞,说道:“我没把你拉黑。
”
“可是你一整天都没回我消息。
”
“我不想回,你之前也总不回我的。
”
严逐不说话了,金柏瞥了一眼旁边外国小哥探究的样子,急急说了一声“一会给你打”,接着把手机还给老板,抱歉地打个招呼出门去。
酒吧门外的院子不大,也没有旁人,金柏只好站在门边,给严逐把电话回了过去,那便接起来第一秒,就开始解释:
“我之前手机总是静音,震动也关了,所以总会错过消息。
有时候忙起来,看见你的消息,就想等坐下了细细地读,看完再回,但后来就会大脑以为自己回了,其实想好的回复内容没有发出去,”蹦豆子似的说了一串,最后还是道歉了,“对不起,我以后不会这样了,我已经在改了。
”
但他说的这些金柏都不想听,他现在一个人站在院子里,酒吧的歌声若隐若现,他直接问道:“你今晚给我打电话要做什么。
”
严逐不肯正面回答,只是顾左右而言他:“你明天会回首都吗?”
上海的演出今晚就结束了,按照排程应该会修整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