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
接着不及金柏说,严逐主动且识趣地让到边上,给他让出一条路来。
金柏与他擦肩而过,严逐几乎将手心掐出血来,才克制住自己的颤抖。
他知道金柏今天可能会来这个商场,便早早地在此等候,来找金毛影咖也只是他能做的微薄努力。
“拜托您一会要是见到他,请告诉我。
”
严逐猜到金柏可能会绕来买甜品,于是提前和老板商量,好在古着店的老板喜欢他的电影,要了签名合照,送给他一袋小礼物,接着满口笃定一定会帮他。
没想到他还没走,金柏就来了。
严逐是个向来喜欢准备万全的人,他预设过很多见面的情形,该怎么说话,怎么动作,邀请金柏一同用餐,在餐桌上解开误会,表达愧疚,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见到金柏后控制不住发抖,双耳嗡鸣,良久才说出一句:
“真的是你。
”
话音落了,严逐还在反思自己声音有没有发抖,会不会冒犯。
但金柏好似浑不在意,简单聊了两句,便径自去甜品店了。
当年的甜品店还幸存在老地方,严逐跟了进去,看见金柏要了最后一块柠檬慕斯,然后结账,转身又对上他,表情带着尴尬。
严逐说:“可以一起吃晚餐吗?”
“不行,我还要等人。
”
“那可以一起吃蛋糕吗?”
“啊?”
“最后一块柠檬慕斯,我们……”
“严逐,”金柏开口,或许是错觉,神色间带了点不厌,“我们已经不是可以一起吃饭,吃蛋糕的关系了。
”
如果说之前严逐心里还有些无谓的希望,那么在听到金柏这样说的瞬间,他便明白金柏给他们的关系判了死刑。
严逐定定地望着金柏,第一次从他的眼神中看不到满得要溢出来的爱意,他染了黑色头发,眉宇也压得深沉,严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