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巴上的汗以及他被汗水打湿的鬓角。
有一缕白发像被水洗过一般，正在往下滴着汗。
他当她是瞎子看不见，但她摸得着。
“可……”
无中戚抬头将她的脑袋按下去，“很丑。
”他的声音很有颗粒感，粗粝隐忍。
乔烟：“……”丑你别抱我，有本事你你你把我扔下去，让你落得个白救！
“抱紧了。
”没等乔烟反应过来，他一把将她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握着她的手臂圈在自己腰间。
乔烟的脸紧紧贴在无中戚的大胸上，耳边是他惊人的心跳声和通过人体传来的清晰的急促呼吸声，她歪向右边的嘴恰好挤着他硬邦邦的胸肌亲，双手在他的牵引下环抱住他的腰。
乔烟：“唔唔……”抗议！卡到裆的初吻被大胸强了！麻烦把她的嘴放出来！
她想退开，脑袋被无中戚死死按住，她的后腰也多了一道肌肉手臂。
“能看到多少？”
乔烟心里咯噔，暴露了？
“很模糊是吗？”
“呃，是，很模糊。
”
“怕就闭眼?，别乱动，会妨碍我。
”无中戚的语气带着明显的警告，但在近处听着也不是很凶。
“唔……”乔烟的问题被挤在唇边，无中戚已经毅然决然抱着她跳了过去，风在她耳边呼呼地吹，也吹不散两人咚咚的心跳声。
眼看着深渊的颜色在脚下穿梭，“唔！”怀着无法掌控的恐惧，她在落地前紧紧闭上眼睛。
触到石头上时，惯性使然，两人的姿势向前倾去，无中戚只是闷闷地哼了一声，他的脚便作为停止阀重重地摩擦在地上，同时抱着乔烟身子一转，他的后背也重重地磨在山壁上，两人才稳住。
乔烟本能要睁开眼睛，被厉声喝止，“继续闭眼。
”
她的心没落到实处，伴随着无中戚的浑身肌肉一紧，她又被抱着跳向了另一块石头，“唔！”
不知道弹跳了多少下，乔烟的心起起又落落一直飘在半空，直至最后一次落地，搂在她腰上的胳膊一松。
“到了。
”
乔烟睁眼的瞬间，无中戚面对着她滑下，骨折的右腿跪地，眉头紧蹙，双手抖动着撑地，沟壑分明的后背，血肉被磨得烂成一片。
他左脚彩过的地上也是一片血迹，他的脚也划烂了？
她倒抽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