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品都贴身带着。
代峰一上车终于理解她回来的一路上为何要打开车窗,这是她为数不多的明智之举。
车一开起来,窜进来的风完全将车内的臭味吹去,他的心情也没那么紧绷了。
大概五分钟后,乔烟指着一个岔路口喊道:“往右开,赤沙虫的粑粑就在那边。
”
车往右拐了一个弯,荒草地的前方有一些松软的黄色土壤,远远就能看到土壤堆积的旁边有一些黑色物体。
“车就停在这里,你闻不得那个味儿,我去吧。
”乔烟和代峰的身份像互换了一样,她成了个十分体贴的绅士,欢快地跑了过去。
“其绒花!是其绒花!”她兴奋的笑声轻灵盈耳,鼻音软软糯糯的,透着股清甜,无端惹人怜。
乔烟扑向那块荒地,像找到绝世珍宝一般将紫瓣黄蕊的两朵大花拔起,她迈着轻盈灵动的脚步奔向代峰,“真的是其绒花!”
少女一手拿着两朵花,她的激动都写在脸上,她的肌肤在蓝色基地外套的衬托下洁白如雪,苍茫天地间荒草凄凄,几乎不见绿色生机,她站在赤沙虫屎堆里,像朵秋雨中冒出的倔强小花,潦草的背景丝毫不影响她动人心魄的美。
代峰的视线和她相交汇,思绪骤然混乱,内心警铃大作,仓皇别开了视线。
有一个声音在跟他说,瞧,这个女人是不是就这样危险,她就是个危险因素,任谁和她在相处久了都会被迷惑。
“我先试试。
”万一有毒把她的领导给毒死了,她就白努力了。
乔烟拿着花瓣就在手上揉了起来,“这花一点味道都没有,真的可以吗?”她的怀疑着,举起手闻了起来,“啊”
代峰听着她亢奋的叫声,再看向她时,她两眼放着光,两只脚在地上交替跳着,“快涂一下!”
他仍然穿着被剪掉裤筒的裤子,一条白皙的长腿曲在车下,她眉梢带笑,将其绒花拍在代峰的腿上,轻轻揉搓了起来。
乔烟的手纤细柔嫩,指甲洁净,手指触摸在代峰的大腿上,痒痒的,她的指尖捻着花瓣所触及的地方像是过了电。
其绒花没有香味,但从她涂抹的地方就是弥漫出了奇怪的芳香,他本能地闭上眼睛,仔细一闻又没有香味,那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在哨点的院子里,她也这样碰触过自己的腿,给他仔细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