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只是打发个打秋风的,现在却发现变成了个引动天象的怪物。
“洞冥派家大业大,自家污糟事却也是一等一的,别是那郁听然想拉我下水,掺和他们自家的破事吧?”敖锡孟一想到就头疼。
“父王倒也不必如此忧心。
”敖信瑜思忖了一会儿,宽慰道,“往者咱们孤悬北海,与世无争,是谓逍遥,然而如今乱世将起,瀚宫早已卷入,再求不偏不倚、置身事外便是自误了!我看这陆照旋来此引动雷劫,倒未必不是一桩好事。
”
“好事?乱世?”敖锡孟不解其意。
敖信瑜沉思,“近年隐约有乱象将起之势,非要细说,却难说清。
只看西海那父子近年长袖善舞、到处逢迎,便知一二了换作三千年前,他们哪有这个胆子?”
“所以你说咱们早已卷入!”敖锡孟大惊。
“这些年来,女儿每每怨您当初许婚,您真道我只为自家颜面吗?”敖信瑜叹道,“我是怕他们野心过甚,牵连瀚宫。
”
“偏生姻缘已定,他们岂容咱们轻易脱身?”敖信瑜说到这,见敖锡孟唏嘘悔恨,到底不忍,“这陆照旋是洞冥派郁真人门下,咱们与她卖个好,若能搭上那郁真人,也就不怕啸平算计了。
”
“这洞冥派难道就比啸平好?”敖锡孟将信将疑。
“咱们要搭上的不是洞冥派,是郁听然!”敖信瑜加重语气。
敖锡孟恍然,正要再说,敖信瑜却把他往外一推,“那四宗的都来看您是不是真的渡劫了,快去现个身,免得他们以为有机可乘。
”
瀚宫外,有四人面面相觑,彼此一见面,就知道对方是来干嘛的。
“四位道友难得齐聚我这瀚宫,在下实在是有失远迎啊。
”敖锡孟自海潮翻涌中踏浪而出,悠然而笑。
来者俱是这北海除瀚宫外四脉传承的元婴修士,见雷劫而来,到了瀚宫,却觉这雷劫似乎有些弱,正在疑惑间,便见敖锡孟迎出,不由俱是一怔。
“我还道是敖道友忽有突破,要渡劫了。
”一长须修士微微一笑,一点也没有来捡漏却发现正主一点事也没有的尴尬。
“自然不是我。
”敖锡孟心中冷笑,脸上却笑呵呵的。
他正要再说,忽见身后雷音滚滚,海浪重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