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啦。
”
他撑起脑袋,盯着她的耳垂:“担心我?”
温春当然不会理他。
陆焘的心情却没受丝毫影响,他掖好温春的被子,正要放下手回归枕头,细细的声音飘过来。
“嗯。
”
“担心你。
”
窗外的烟花又炸开了。
但好像也并不是烟花。
这张床不大,不知道是不是对两个人的重量难以承受,陆焘感到身下,乃至心脏与脑海的下陷。
他飞到了某天夜晚的月亮上,开始失重。
良久,旁边的呼吸变得均匀,陆焘轻轻弯眼,俯下身,亲了亲那块觊觎已久的脸颊。
他悄无声息地躺下,闻着她的发丝入睡。
被单传来极其细微的响动,他没听见。
被子下,温春的指腹按着床褥,眺着放个没完的烟花,眨了眨眼睛。
……还好她今晚有洗头。
陆焘昨晚克制成那样,温春以为这位爷良心发现,消停了,结果一大早起来就听他嚷嚷:“包包,你昨晚睡了我,要对我负责啊!”
温春:???
温春:“谁睡你了?”
陆焘哼了一声,趾高气昂、一脸我骄傲我自豪:“挨着睡了也是睡了,我可是地地道道的黄花大闺男,你必须要了我。
”
温春:“。
。
。
。
”
温春:“那大闺男你知不知道,聘则为娶奔则为妾,你这种私奔来还睡一块儿的就……”
陆焘头一次中断温春说话,捂着她嘴巴就哄人去逛集市吃早点。
等吃了当地特色的早点,散了会儿步,二人转悠到一辆冰淇淋车旁。
这家卖的是甜筒,温春确认过不是那种花里胡哨的土耳其冰淇淋后,才开始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