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去逛了逛,陆焘用塑料的当地话问出一家餐馆,大快朵颐后,又领了两张海边新年晚会的票,据说是湾城那边的文艺青年和民俗组织合办的,正好就在今晚,让他们撞上了。
有别于京市周边的夕阳一点点沉没海面,浓烈的橘黄燃尽,篝火照亮夜空。
陆焘混得开,跟温春玩了一圈之后,竟然还直接接过当地舞狮人的打鼓用的鼓槌,和着背景音乐的韵律,有模有样地敲了起来。
一连串紧凑的鼓点和喧闹间,隔着渐渐拥挤起来的人流,他回头,精准地望了她一眼,轻挑起一边眉宇。
温春不禁低头,嘴唇上扬。
陆焘敲完鼓,婉拒那些年轻人的盛情邀请,从他们手里顺来两个巧克力,给温春带回来,朝人流外走。
远处是川流不息的脚步,再远处是通往湾城的火车汽笛,裹挟滚滚车轮,一同驶在既定的轨道。
万千烟火之外,一块安静的礁石边,他们停止行走,一起坐了下来。
旁边没有垃圾桶,温春折叠好巧克力的包装纸,拿在手里把玩:“一般般。
”
等她玩够,陆焘捻走纸球,和自己的一起随意塞入裤子口袋:“就是,没有我那天给你的好吃。
”
他忽然抬头,对着朗月疏星弯了弯眼。
温春想起那一天,手指抠了抠石子。
他还有脸说……
她脸微微红,须臾就想起另一件事。
“那鱼香肉丝面,好吃吗?”
陆焘一怔,看了过来。
温春盘着双腿,对着海浪眨眼。
“我觉得吧,从哪里跌倒,就要从哪里爬起来,因为讨厌的人就放弃美食,是不好的。
”
“毕竟美食应该是真的很好吃,”她鼓了鼓腮,指尖在石子上点点点,“有情侣做那什么cp任务,好几年前去吃了一次,念念不忘到现在呢。
”
陆焘盯了温春一会儿,没忍住,侧过脸掩着唇笑了起来。
“我们包包,”他坐近一点,好颜色的脸凑过来,“想问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