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哪种,都好痛苦。
可是妈妈……一定也有自己的原因。
温执竟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幼稚。
”她说,“你以为你在替他着想?”
温春愣住。
温执:“你爸爸不能再唱歌,如果让他听见自己昔日的歌喉,或者别人演唱他明珠蒙尘的歌而倍受喜爱,你觉得这不是种伤害吗?”
“我……”
温春声音一抖,“可他说了可以。
”
“因为你先提出了要求,他怎么会拒绝?”
温春瞪大眼,瞬间就相信了她,被愧疚笼罩。
陆焘却蹙起眉。
旁观者清,他听出温执的诡辩,才张开口,刚才交锋之际忘记关上的门被轻轻叩响。
年轻,不,看似年轻的优雅男人提着一个包,出现在门口。
他穿的很素净,那张脸也是,不事雕琢却清秀安静,有种远离尘嚣的气质。
吊梢眼尾端微扬,睫毛却有淡淡下垂,显得有些忧郁。
这人看着眼熟,对陆焘来说又着实陌生,他下意识警惕地护在温春面前,却听她喃喃:“爸爸。
”
陆焘眨了眨眼,回头看了她一眼,乖乖退开,也跟着叫了一声:“爸……”
他改口:“伯父。
”
结果温春完全没有注意,只是小跑过去。
陆焘噘了下嘴,早知道不改了。
吕款冬接住温春:“宝贝。
”
温执眺着相拥的父女,尽量柔声:“阿冬。
”
“怎么要来也不说一声?”
吕款冬没有看她,只是垂眼:“宝贝在做什么呢?”
温春僵了一下,从他怀里退出来。
“在,在…”她语无伦次。
温执打断:“在和我聊天。
”
“对吧,温春?”
温春不知道怎么说,无声吞咽,吕款冬却嘲讽地瞥去。
“聊什么,”他说,“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宝贝有伤害到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