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甩不掉。
温春鼓鼓腮,无奈地停下来。
陆焘:“是要去觅食吗?包包你最近写论文辛苦了,所以我们去吃麦当劳吧。
”
温春:“?这两者有什么联系吗?”
“当然,”陆焘把她提上车,“能者多劳。
”
他认真地凑近她。
不嬉皮笑脸时的这张脸很能唬人,又骤然放大,温春屏住呼吸,双手抓紧小电驴后面的铁栏。
陆师傅一本正经:“所以我们能干的人,就要多吃麦当劳!”
“走啦,今天焦糖甜筒回归,我想吃好久了。
”
温春:“。
。
。
。
。
。
。
”
真是信了他的邪!
她居然还为这个答案真心等待过。
温春越想越无语,被拐到周边最近的一家麦当劳店门口后,趁着下车的功夫轻轻用膝盖踹了他一下。
谁知陆焘捂着腰“嘶嘶”地叫了起来。
温春冷笑:“你现在不当鹅,改当蛇了?”
陆焘回头可怜巴巴地回眸,轻咬嘴唇。
“……不是吧。
”
“真疼了?”见他头点个不停,温春惊了,连忙上前检查,“我没用力啊,伤哪了?我看看。
”
寒冬时节,喧闹街边,陆焘“哦”了一声,直接把她拉到一棵大树后,掀起大衣和里面的毛衣。
树旁停着不少单车和电动车,他稍稍抬起手掌,护着温春的脑后。
陆焘眨一下眼。
掌心接着朝前,贴上后脑勺,轻柔地按了按,还揉了会儿牛角包。
温春头皮发麻。
她顷刻抬眼,只见到头顶上方泛红的脸颊。
再回去看一眼那片除了洁白还是洁白,一点儿挫伤都没有的腹肌。
温春懂了。
温春怒了。
片刻后,路过的人都听见一声很低的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