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晚也没打算喝酒,你最知道焘哥的,他来bar都是纯吃小吃和简餐,今天不晓得啥原因喝这么大。
”旁边人啧了一声,“眼睛都喝红了。
”
“彩票!”陆焘从二人的对话中捕捉到关键词,啪的一声把佐餐用的白水放到桌上,两只狗狗眼水汪得宛如晶莹的荷包蛋,“别和我提彩票,肯定就是因为那一万块钱,我的运气都花在这没用的上面了……”
“这火鸡面也不好吃,”他推了下空荡荡的盘子,开始哀嚎,“难吃死了!”
“难吃你还吃得这么干净。
”
“呜呜……”
“……啧。
那你想吃什么。
”
“牛角包。
”陆焘抬眸,“我要吃牛角包。
今天吃不到牛角包我就不走了。
”
等别人以惊人的速度真的给他买来牛角包,陆焘气哼哼地大着舌头:“不吃!饱了!这不是我的牛角包!”
拍摄者忍无可忍地叫人提着这个醉鬼离开。
录像中断。
陆焘双手捂着脸蛋,修长的手指下面色通红。
温春好稀罕地瞧了他一眼:“你也会脸红呢?”
她想起之前刚认识的时候,陆焘开着法拉利,极其鄙夷地吐槽人家大爷因为老婆跑了去买醉有多没出息,张口闭口都是“天涯何处无芳草”“此处不留爷,爷自有出路”,那叫一洒脱。
想到最后,却又愣住。
那天好像就是他第一次……“表白”。
陆焘分开手指,指缝间露出一只眼睛,委委屈屈地望她。
“又没有说错。
”
“那本来就不是我的牛角包。
”
温春一顿,把手机按灭,转开脸起身。
她也摸了下脸,背对着他离开。
陆焘即刻起来跟上:“你去哪?”
“你不是饿了?”
温春:“…正好我也没吃早点。
”
陆焘在原地愣了两秒,阳光灿烂地向她小跑。
到了厨房,他十分殷勤地给温春递围裙,差点没亲自帮她系上,整个做饭过程都像只尾巴绕着温春转悠,美其名曰“欣赏”。
“你好厉害呀,神厨小包包!”陆焘连切个蘑菇这样的犄角旮旯都不放过,“这刀工真是绝了。
不像我,怎么学做饭都学不会,我的厨艺取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