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了。
”她低着头,细声补充:“…决赛加油。
”
侧边就有道紧闭的小门,温春攥着蜜瓜奶匆匆前行,到了门前,却发现需要刷卡才能开。
校园卡在包里,她不大顺畅地单手拉拉链,一只手忽然从侧面伸向视野前方。
靠近他手臂的那一侧耳畔瞬间涌来更热的温度。
“滴。
”
陆焘刷开门,手里捏着属于他的校园卡。
是一张旧款的卡,两年前就已经换代。
如果近期丢卡后去补办翻新,绝不会是这种样式。
“我会拿着金牌和奖杯来找你。
”
他轻轻说,“到时候合张照吧?我们还没有合影过呢。
”
说罢把门拉开,目送温春离开。
事实证明,陆焘这人是有点邪门在身上的。
别说三天,就翌日傍晚,温春走出宿舍楼,许望等在门口的枝桠下。
她愣了片刻,转身朝侧面走,被他拦了下来。
温春挣开他想要牵过来的手:“我们已经分手了。
”
“谁说的?”
温春惊讶地看向他。
许望:“那条消息不是你发的。
”
温春不可置信:“那上面那条呢?你要装作没看见吗。
”
“许望,”她正式地说,“我发也是一样的。
”
许望指尖颤抖,嘴唇动了动。
他的面色一向是冷的,高傲的,此刻更甚,却在坚冰下透出一丝碎裂。
“你会和他联姻吗?”
许望:“和陆焘。
”
温春皱眉:“你想说什么。
”
“没什么。
”
许望深吸一口气:“你和他联姻,和我谈恋爱,像他上次说的那样,也可以。
”
温春惊了。
“不谈恋爱……没有名分,也可以。
”
许望低下头,声音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