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
”
温春一下子就不乐意了:“乖怎么你了。
”
她磨了磨牙,认认真真说:“我家里情况你知道的,妈妈工作辛苦,爸爸又在养病,没必要因为那点小事让他们担心。
而且我们和你这种世代积累的真少爷不一样,现在有了起色,但并不牢固,好多双眼睛都盯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
妈妈已经很优秀了,温春的梦想就是成为像妈妈、像许望一样光芒万丈的人,也要像爸爸一样温柔,支持妈妈。
绿灯亮起,温春有一秒钟的恍惚,然后才踩下油门。
为了这种优秀,她也放弃了很多,比如那些锋芒和脾气,回怼的可能,学生时代的娱乐,还有小时候想当的职业用温执的话说,不管是进公检法还是当律师,都比当厨子体面。
陆焘:“如果你真那么听妈妈话,就该乖乖分手,和我结婚。
”
温春抓紧方向盘。
“是真就那么接受不了我。
”
他挑起眉。
“还是说我们家包包,其实也没那么想一直做个唯命是从的乖宝宝?”
右侧的视线一直很强烈。
紧绷的氛围里,导航提示即将抵达目的地的声音打破沉默。
温春转移话题:“你那个要求,现在可以说了吧?”
预料之中的,陆焘没吭声。
车子停在楼下时才开口,却不是回答,而是询问。
“手被门夹疼吗?”
“…!”
温春猛地扭头。
“我之前想错了。
”
“你不是不知道被门夹会有多痛的犟种。
”陆焘醉得嗓音沙哑,“应该是觉得那种力度的被夹不算什么。
”
那就一定被更重的关上的门夹过。
他没接着往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