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起陆焘在电话里对陆叔叔撒娇卖痴的无赖劲儿,扭捏了一会儿,凑近了点:“要不就这周末?”
“妈妈你刚出差回来,肯定不用再加班了吧?我最近也没事,寒假说不定还要忙毕业论文,这段时间最闲了。
”
“这周末不行。
”
温执轻描淡写地泼来盆冷水。
“你爸爸身体不适,不方便见你。
”
温春手一抖,叉子差点没掉地上。
她无意识地用力,前男友吐司被戳得乱七八糟。
“爸爸怎么了?!”
“没什么,老毛病了。
”
温春一定是眼花了,不然怎么会看见妈妈说话时,似乎还笑了一下。
绝对是错觉,妈妈可是很爱爸爸的。
这之后一个小时,温春听歌都不太专心,一直牵挂着爸爸的身体,但现在已经是晚上,也不方便直接发消息询问,万一打扰休息了更不好。
温春用各种话术问了温执半天,都被挡了回来,问就是没事。
她忧心忡忡地洗漱,躺在床上还在想,睡不着一点,最后勉强眯了几小时,六点半又爬起来给爸爸发消息。
吕款冬也说没事,却拒绝了温春的视频。
傍晚,温春顶着俩熊猫眼去参加社团聚会。
旁边的同学惊讶:“你没睡好呀?黑眼圈好重。
”
温春总觉得现在动嘴会带有情绪,于是只是看向她,淡笑着点点头,另一边突然凑近来一张脸蛋。
陆焘:“什么甜甜圈?哪里有甜甜圈?”
边说话边挪着椅子挤到她身旁。
温春:“…………”
温春:“陆焘,我有时候真的很想撬开你脑子看看,里面除了吃的还有什么。
”
陆焘笑眯眯:“还有牛角包。
”
那不还是吃的吗?
温春无语地叹了一声,郁气意外疏解,这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