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春头一大,只寄希望于那人别再冒出什么惊人的鬼话,幸好陆焘刚不知为何突然熄了火,估计也没那个心思。
无事发生,真难得。
她轻松下来,对许望笑笑:“你是忙完了来找我的吗?我早就把姓名条贴好了,一起走吧。
”
“嗯。
”
许望居然没有像往常一样否认。
温春眼睛亮了亮,和他一同朝前走,这时,一直没吭声的陆焘开口了。
“温春…”
他的尾音拖得有一点长。
像还沉浸在刚才密闭空间里的浅吟,喊得人头皮发麻。
温春脚步顿住,看了眼许望,抱紧花回头。
“怎么了?”
温春挤眉弄眼地警告,“还有事吗?没有了吧。
”
陆焘靠在墙上,拆开一只牛角包的袋子。
他面朝温春,眼神认真,径直勾过来,随即缓慢举起牛角包,在四目相对间咬下最上面的尖角。
嘴唇沾上碎屑,陆焘舔了一下,鼻腔泄出声闷笑。
“是没有事。
”
“就是想说,不管怎样,都别忘了。
”
他嚼着牛角包,口齿不甚清晰地说:“……我爱你。
”
14?盐苏打
◎真·上门女婿。
◎
另一只手举起手机,朝她晃了晃。
温春这才意识到他说的不是什么爱不爱的,是那五二零,当即无语。
她看他是二五零!
就非得边说话边嚼他那牛角包不可,吓死她了……
当着许望的面,温春干巴巴笑了两声:“啊,你说买花的五二零,五百二十元人民币呀,我一会儿回去就转你。
”
陆焘微笑着点点头,目送她消失在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