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by,justtakeiteasy,justtakeiteasy,真的真的没关系,输了这么一次当存点运气。
”
“Baby,justtakeiteasy,justtakeiteasy,真的真的没关系。
”
“其实你,其实你,微笑时候最美丽。
”
他嘴角带笑,唱这句时看过来。
温春回过神,这才察觉她手背上的不是哪里漏的水,好像是很小很小的一滴眼泪。
她姗姗来迟地沉浸在歌声里,不同于摩托车上随意哼的小调,陆焘咬字清楚,嗓音清澈,透亮,又低低地回荡在狭小空间里。
像引人沉溺的气泡酒。
浓烈眉眼笼罩在昏暗光线里,看不清晰,但那双眸子一刻不离盯着唯一的听众,一如那晚闪烁的天星。
铁门紧闭,一丝缕光从缝隙里透进来,小小的柜子仿佛变成几年前偌大的联欢会场,灯光明暗交替,温春捏着被对折起来的烂成绩单,听陆焘唱完一整首《没关系》。
陆焘:“怎么样?”
温春:“嗯?”
陆焘什么也没问,笑眯眯地撩了下头发,耍了个酷。
“我打算到时候演出就唱这首了,好听吧好听吧?”
“是不是全世界唱歌第二好听的人?”
眼角突然就干涸了。
焙烤的黄油香气在鼻腔里愈发甘甜,温春忍不住扬唇笑骂:“………我看你是全世界第一自恋的人。
”
陆焘吊儿郎当地歪靠柜子:“原来包包对我的评价有这么高。
”
温春居然没有露出无语的表情,抑或回怼,而是浅浅笑了一下。
眼尾挑起来:“确实。
”
陆焘视线一滞,嘴唇微张。
微弱的气流吸进去。
气味很甜。
他喉咙发紧,头颅微微前靠,细嗅。
手指刚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