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见过哪个人这么评价自己。
“何以见得。
”
陆焘下巴一扬,正经中带着十分骄傲。
“我这人吧,没啥特长。
本身呢成绩一般,也就努把力上京大;家里有点儿小钱,但也不是富可敌国权势滔天;当年有点儿小人脉,再加上一丝好眼光,用几年压岁投资了网约车平台,现在也算是个元老股东了,没啥大本事,就等着吃这些分红……”
温春拳头硬了。
“但这些都不重要。
”
陆焘凑近她,点了点自己的脸蛋,“请问,我还有什么?”
温春:“一张厚脸皮。
”
陆焘:“…………………………”
陆焘满脸受伤,背过身去应该是哄了自己一会儿,再次旋过来时已然阳光灿烂。
“锵锵!”他笑眼眯眯,“还有一张玉树临风的脸蛋。
”
温春:我就说我没说错。
温春看他那小样儿就想怼两句,但再度对上这张脸,嘴唇一闭。
没话说。
陆焘笑容更盛。
“总之,好好考虑考虑吧,我们其实非常受欢迎的包包。
”
身后传来队友的呼喊,他用水瓶轻点她的脑袋,“这个我就先没收了。
”
直到两天后,一闲下来,温春脑海里还是会回荡那天最后,柠檬片在水瓶里上下摇曳的画面。
她拍拍脸,看了眼不远处的许望,开始认真做事。
明天上午,京大湾城分校的法学大拿季薇教授要来演讲,温春被安排来帮忙分贴座位条,许望则有学生职务在身,兼任统筹。
贴完手里的条子,温春去后台扔包装袋。
刚掀开礼堂和后台间的厚重红帘,一束香喷喷的花扑面而来。
是的,香喷喷。
透明袋子密封好牛角包、压扁可颂、碱水面包和法棍云云,浅橘黄折射着亮亮的光泽,捆在香槟色的纸里。
其中也夹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