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瞬间坠地,温春弯腰去捡,顿时惊喜:“这不是那件灰大衣吗!”
“可你说扔掉了……”这件一模一样诶。
许望:“新买的。
”
原来不是不喜欢啊。
那就是原来那件坏掉了?还是说,这件其实和那件不一样?
温春稀奇地把大衣提在手上看,因为衣长过高,以防及地,她双臂高举起来。
像小学生做引体向上。
灰色的大衣将二人隔开,许望毫无表情地抬手,在厚重的面料上悄无声息弹了一下,然后匆促移开眼,大步走上球场。
温春查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不同。
她降低手臂,大衣的领部也降下去,被遮挡的球场露出来,许望已经不见了。
视野里闯入另一道身影。
就在正对面的二楼,陆焘和几个男生前后走下台阶。
他穿着一身红球衣,很难不引人注目。
而且温春看过去的时候,他已经在看着温春了。
目光接上时,还遥遥地抬了下下巴,撩起抹笑。
温春现在觉得陆焘为人不错,也对他笑笑,同时指了指许望的灰大衣,笑眯眯地炫耀。
陆焘下楼的脚步停了一瞬。
他随意点了下头,不再看温春,拧开手里的水瓶。
队友几人正聊着篮球比赛,陆焘的声音忽然消失了。
其中一人率先反应过来,看过去,吓了一跳:“你和这水有仇啊?”
其他人纷纷望向他。
只见拿水的手背青筋暴起,修长有力的手指攥着矿泉水瓶,而瓶子已经空了,被揉成扭曲的一小团。
陆焘笑得阳光:“怎么会。
”
“渴了而已。
”
“还没上场就渴了。
”队友见状也不再深想,嘻嘻哈哈道,“一会儿还要去给师弟们指导呢,上回你没真上就走了,这次补上。
”
陆焘不置可否,没有错身或再停步,手腕轻动,水瓶遗骸便精准飞进垃圾桶。
几人一起走到候场区,本科校队的主力已经上场了,这里只坐着几个替补。
原本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