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焘:“那是因为你以前没遇见我。
”
风吹着炭火。
一缕烟飘过来,浅白色里,他专注看她,似笑非笑。
几秒后,温春呵呵了一声,扭开脸,继续去吃那只烤鹅腿。
“讲实话,陆焘。
”
“这种玩笑真的别多开,据说会让情路不顺的。
”
虽然他这么轻浮的海王也不一定会信。
陆焘浓眉紧锁:“谁告诉你我在开玩笑?”
见温春还是那副神色,他眼一眨,串联起不久前的对话:“还有那个‘海王’,什么意思?”
“噢,可能不是?”温春见他较真起来,就有些窝囊地退一步。
可能人和人对感情、对“海”的定义不一样吧。
温春:“我就是觉得一个月谈四段恋爱,算得上海了……”
陆焘:“????”
刚要开口,他反应过什么,又把话咽下去。
陆焘在心里暗骂一声,但眼珠一转,悄悄掀起眼皮,打量重新埋头进食的温春。
吃得那叫一个香。
一口比一口香。
何止是不在乎他海不海,到底是不是真的谈过恋爱,简直是因吃瓜胃口大开,两腮软软地鼓起来。
像团糯米糍……
陆焘轻嘁,手指轻动,想也不想就戳了下她的脸。
“?”
温春警觉抬头。
“咳。
”
陆焘这才反应过来刚才干了什么,大脑飞速运转,然后脱口而出:“那这么有恋爱经验的学长就在你面前,还不来请教?”
温春嚼嚼嚼,一双眼睛越来越亮。
明朗的光对着他,又不是对他。
陆焘低笑一声。
“我发小,和许望这人吧,恰好很像,都是大众眼里冷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