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手了?”男声顿了一下,脚步声渐近,“我帮你看看?”
温春头皮发麻。
千钧一发之际,陆焘的手将她扣得更紧。
指腹贴上麻麻的后脑勺,热度和令人安心的声音一起传递过来:“不用,你不是还要去找教练说事儿吗?”
“哦对。
”男生停下来,“那我先走。
”
脚步声渐行渐远。
温春活过来了。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结果温度全挥洒回自己的脸部和鼻尖,这才想起她还埋在……
温春又死了。
来不及多想,她一把推开陆焘!
他不知是不是也尴尬,心不在焉,堂堂一米八几的大个,被她直接推到墙上,撞出好大一声。
“嘶……”
陆焘揉着背,看起来真的很痛。
想到他一会儿还要上场,温春开始自责,手足无措:“额,对不起啊,你没事儿吧?”
陆焘没听清,可怜兮兮地揪着鼻子哼了声。
“嗯?”
温春凑近了点,重复:“你没事儿吧?”
咫尺距离,陆焘突然抬眸,鼻尖几乎擦到她的。
他轻轻眨了眨眼。
“没事儿。
”
陆焘眉眼弯弯:“就是有点想吃溜溜梅。
”
温春:“。
。
。
。
。
。
。
。
。
。
。
。
。
。
。
。
”
温春扭头就走。
掀起的气流拂动一旁的棕榈叶盆景,陆焘站在原地,聆听着重重的脚步声,直到再听不到。
“…哈。
”
“太绝情了吧。
”
待叶子停止摇动,他摸了摸胸口,喉结上下滚动。
京大作为top大学,不仅底蕴深厚,体育方面也常年霸榜京市前列。
今天打的并非决赛,陆焘他们赢得毫无意外,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