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宛如掌掴的耻辱,竟然成了奢望。
也想过戒断。
偷偷搬去好友家,可出差的赵绪亭完全没发现。
家里的花没人浇水,晏烛又搬了回去。
尝试冷脸。
他再也不会对赵绪亭笑了,不管是做饭、接送、洗贴身衣物还是关了灯后,都只会冷眼相对。
可赵绪亭那张对谁都清冷的脸,又一次对他露出淡笑。
晏烛下意识弯了眉眼。
最后最后,只是对这个秘密佯装不知。
却也不是什么都不做。
那个男人的眼眸圆润清澈,如冬令时短暂的日光。
枕边灯外,晏烛疯狂地深吻赵绪亭,眼神占有而侵略。
赵绪亭抵开他:“过了。
”
晏烛毫不收敛,吮咬她的指尖。
“因为我太喜欢绪亭了。
”他不动声色地说,“如果一个人连这种时候都温柔妥帖,只能说明他根本不爱”
话音未落。
赵绪亭终于真的给了他一掌。
清脆、响亮。
晏烛捂住脸上的红痕,指头微微陷进去,像在与残留的油松香气十指相握。
赵绪亭,你也会这样对他吗?
你也会扇他巴掌吗?你不舍得。
我不要怜悯,请尽情恨我,鄙夷我,我要你给我他没有的,我要做你的专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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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爱所有人,唯独恨你。
”
“我只要你恍惚的一瞬间,宛如在冬令时轻轻眨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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