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因为我是从第三研究所来的,你就怀疑我?每个区都和研究所有密切联系,指挥长也认识所长,你怎么就一定认为是我?”席牧也冷笑一声嘲讽,“你把我在研究所的地位想得也太高了吧。
”
“真是没救了。
”刘逢春蹙眉看着肖方寅摇了摇头。
“肖方寅,如果你还没有调整好自己的心态,那就先回去。
”陆鸣和顾凡时对这位队员已经失去了希望。
只可惜他们的话在肖方寅耳中相当于一阵风,这位被仇恨蒙蔽双眼的哨兵还是恶狠狠地盯着席牧也,直到楚非站在席牧也身前,他的神色变了。
“因为楚队是吧?你刚来的时候就对我和予云一脸蔑视,怎么?为他打抱不平?我早就和你们几个说过了根本不是我的问题,是楚非他……”
“你这种人就应该被关在禁闭室一辈子!”听过肖方寅是如何贬低楚非的胡宝一下炸了,“我就说只有一个月怎么可能改变一个人,垃圾透顶。
”
双方都开始怒视起对方,眼看内斗一触即发,是指挥长赶来稳住了局面。
他只是看了肖方寅一眼,那张丑恶的嘴脸便一下安分起来,头都没抬一下。
“能不能调整好状态投入联合训练?”
只一句话浇灭了肖方寅的气势,肖方寅应了一声,说了句“能”。
“行,我会在外面盯着你,该怎么做看你。
”
或许是因为指挥长全程看着屏幕实时跟进,肖方寅在联合训练中并没有搞出什么幺蛾子,两支队伍还算顺利地完成了肖方寅回归的第一次联合训练。
待指挥长走后,肖方寅也一脸不甘又怨恨地离开了,似是上了净化层去找傅予云发泄。
“以后要怎么搞,指挥长又不会天天盯着他。
”关山雀叹了口气。
训练过程中他都提心吊胆,生怕肖方寅再整上一出。
有时候最难缠的不是异兽,而是丧失了道德的“同伴”。
“他应该也不敢再做什么,只是嘴上逞能,但还是要小心,不要被他激怒。
”楚非关照好后便带着席牧也回了房,刚进门,他就转过头看向身后的向导,“肖方寅这件事是你告诉第三研究所的吧。
”
这句话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席牧也没打算对眼前人隐瞒,于是点了点头一脸“我什么都没做错”的模样道:“是我。
”说罢,他来到楚非身前牵起手开始做净化。
动作太过自然以至于让楚非怔了怔,“你不怕被他报复?他对我的敌意已经分散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