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朝」，像个玩物。
闻言，萧嫣怔了怔，伸手朝我脸摸来。
我偏头躲过。
她又恢复了往日散漫：
「哭什么，姐姐夜间多努努力，配合好我，想要什么没有？」
「我想要离开。
」
萧嫣猛地上前攥住我的手，语气冷硬无情：「想离开我，没门！」
紧接着，熟悉的屈辱感继续蚕食着我的自尊。
突然，耳轮被咬住，痛感袭来。
「姐姐为何总是不乖？不过，没关系，这力气总归会用完的！」
2
萧嫣为人冷漠残暴。
与幼年的她截然不同。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她瘦小又营养不良，饿得趴在池边捞鱼。
我当时年少，加上饮了些酒，起了逗弄之心。
正巧我脚边有颗石子，我便捡起一颗石子掷在水中。
「哗啦」一声，溅起的水珠嘣了小姑娘一脸。
鱼儿跑了，脸也湿了。
她脏兮兮的手拽着我，嘴里直叫嚷。
「赔我鱼！」
我绷起脸训道：「那鱼是观赏用的，不能吃！」
最后我败给她那几滴泪水，返回宴席拿来吃食。
自此，萧嫣像极了认主的小兔子。
每当我进宫陪太子时，她就两眼晶晶地躲在别处。
那两道目光粘在身上，热烈得我无法忽略。
有时，我会寻个理由从书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