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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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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才又哭又喊起来:“孩子!孩子啊!” 蔺观川咬着牙流着汗,又是一转攻势,退出一点又猛地塞回去,对准宫巢狠狠作弄了起来。

     “啪啪啪啪啪啪”坚挺的肉刃在女人身体里一跳一跳地,他的人生中仿佛只剩下了这场活塞运动,再无其他,于是全身心地投入其中。

     直到沈瑶瑶迷迷糊糊地再叫他一声,只两个字,却犹如惊雷炸在耳边,让他如梦惊醒。

     她说:“蔺总。

    ” 橙橙从不会这么叫他。

     所以,他身下的女人不是许飒。

     思维瞬间绷紧,头皮不住地发麻,仿若呼吸都跟着一窒,他闭上眼睛,任由自己被欲望支配着释放。

     生殖器官一入到底,插在宫巢的小小凹陷上,蹦跳着射出无数股白灼,狠狠喷在宫口,或被贪吃的阴道吸收,又或堵在女人深处。

     失力的女人扭动着孕肚,被烫得边喘边哭,却碍于姿势的原因逃无可逃,只能被摁着接受灌精。

     精液越来越多,几乎填满了整个阴道,还在不断喷涌,他就后撤着退出,任由它们流到床单上。

     男人喘息着平静,忽地发觉满屋腥臊的性爱味道,唯独少了一味熟悉的橙香。

     他睁开眼,就看到一双细细的眉毛,又弯又温柔,再往下,就是一双布满泪花的眼睛。

     一向明亮的瞳眸此刻却显得过分灰暗和麻木,蔺观川大掌抓着女人的头发,把她整个人往侧边一掀,轻声道:“滚。

    ” 沈瑶瑶还沉浸在高潮和恐惧的余韵中,身体哆嗦着,颤栗穴里痉挛着,两腿间还在稀稀拉拉地滴水,连半句话都不敢多说,迅速地下了床。

     她抱着孕肚,像个强行被灌满奶油的破烂泡芙,一瘸一拐地满地捡衣服,兜着满肚子的精液,逃也似地跑了。

     偌大的房间里霎时安静了,只留下一个还在沉默射精的男人,衣衫凌乱,碎发盖在眼前,眸光黯淡。

     他跪在床上,下半身阴茎随着性爱的结束逐渐软掉,上半身大脑因意识的清醒开始疼痛。

     半梦于欲望的极乐中,半醒于婚姻的道德里,深深地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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