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江稚茵的嘴巴被湿热的软舌□□着,舌尖触及到他舌上陷下去的小孔,此时也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就无所谓他听不听得见了?。
在汗湿的时候,她稍稍移开一些注意力,看着闻祈的眼睛,那人意识到什么,用手捂住她的眼,用故作轻佻的嗓音叫她不要多心。
在江稚茵印象里,第?一次重逢的时候,闻祈就说过,就是因为别人嫌他面相不好,所以一直没有?被领养。
大抵就是因为那双显得阴沉恶毒的眼睛。
“我不看了?。
”她说着,用手挑起落在地面上的一件薄薄的衣服,折了?几折,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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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你?就像上次一样……把眼睛捂住,这?样能安心?一些吗?”
上次是捂住了?嘴,但是江稚茵不喜欢,因为她喜欢接吻。
闻祈听不见,这?个姿势也看不太清她的嘴型,只看见湿淋淋的嘴唇一张一合。
兴许是他意会错了?,探身来亲她,牙齿轻微叼住她下唇,江稚茵的后脑勺压着床垫下陷几毫米的距离,知道他听不见,于是只能亲力亲为,摸索着将衣服遮盖在他眼睛上,松松在脑后系成?一个结。
其实这?样对于闻祈来说是很没安全?感?的,只是江稚茵完全?没有?想到那么深的地方,她以为隔绝了?视线,闻祈就不会因为眼睛而自卑。
但他毕竟耳聋,这?时候视觉连着听觉一起被剥夺,五感?只剩下三感?,既无法听见声?音,也无法视物。
折叠起来的白色衬衫覆盖在他眼皮上,往下是鼻尖,以及有?些湿润的唇,正微微张合着,喘息着。
于他而言,只能被迫陷入这?种无助的境地,听不见也看不见,摸索着行事,身体仅剩的三感?变得格外清晰,无论是江稚茵与他交合的指缝、轻微用力而扎进?他手背的指甲、或是再下面一点犹如榫卯结构一般契合的部位、触感?被放大了?千万倍,嗅觉也是,江稚茵头发上遗留的小苍兰洗发水的味道也变得浓郁,摄人心?魄。
像是钥匙卡进?锁孔,拧转,绞紧,热意漫散开来,成?为细腻皮肤上附着的汗液,汗液又?流入到珍珠贝被撬开的缝隙里,与贝壳内的软体部分含着的咸腥的海水混杂到难分彼此。
床单一片狼藉,江稚茵被翻转过几次,每次都不安地抓住床单,把床头的床单掀到床尾,她心?想,下次再也不做这?种承诺了?,最后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