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自己腹部?收着。
“对不起。
”
“没关系。
”
又是一阵沉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吹够风扇,这?么热的话继续开摇头挡不就好了。
一阵困意?涌来,她眼皮变得沉重,这?次是真的神志不清,徘徊在现?实与?梦境的边缘,眼前出现?一道朦胧的虚影,两手撑在她身侧,俯了身,洗发?水的味道更重,灼热的呼吸从?手边漫到她鼻峰,最后落在她眼下的位置。
她太不清醒,已经分不清那滚烫的气息是呼吸还是吻,以为自己又梦到那一天晚上,在闭眼的前一秒呢喃:
“这?次又是为什么亲我……”
他在耳边吐着气音,在这?种时候就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蛊惑意?味极重,语调轻得像痒人的鹅毛,又像哪里逃出来的狐媚子:“你?觉得呢?茵茵。
”
“闻祈。
”她很?轻很?慢地念他的名字。
“嗯。
”他目不斜视,狂热地盯着她的脸,恨她说那个他苦心算计得到的吻不算什么。
“你?别……”江稚茵将要?完全睡过去?,呼吸匀长,老风扇呜呜作响,吹散她弱到不行?的喃语,“讨厌我。
”
闻祈缓慢直起身子坐在床侧,一只手虚虚握住她摊在腹部?的左手,随着眸子越来越沉,圈住她手腕的力道也越来越紧,像是想要?短暂地留下一个标记。
“那你?再爱我一点。
”他说。
还远远不够,还需要?再等待一段时间,等这?条金鱼叼着钩子再靠近一些。
他欲.火焚身,满心嫉恨,只期望被她迷恋、被全部?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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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林卓带着他们去?了一趟当地的事?务所,律师说这?件事?并没有那么棘手,肇事?方态度比较配合,愿意?赔偿,只是在金额方面颇有微词。
最后敲定的价格是十万出头,马爷爷没有别的继承人,和小?马也并未构成收养关系,只能通过上诉争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