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江稚茵从厕所出来,又对着手机看了眼,还是什么都没看见。
算了……忘掉吧。
聊的时间也够久了,陈雨婕说自己得回家了,几个人跟闻祈道别,一起下了楼。
江稚茵在楼下等了一会儿,一摸口袋摸了个空,突觉自己兜里的钥匙好像不见了,兴许是落在了闻祈家里。
她又上了楼,发现邓林卓那个马大哈走的时候没把门带上,江稚茵探头看了下,屋子里是空的,她轻轻关上门,以为闻祈回房间了,在餐桌周围都没找到钥匙,就往厕所那边走,路过卧室的时候发现床上没有人。
厕所的门紧锁着,磨砂玻璃透出靠坐在门边的背影,肩膀耸动着。
里面的声音很轻,断断续续地被有意克制着,像猫在发.情。
金鱼
从磨砂玻璃门外隐隐约约能看见身体的线条,他的头似乎正低着,肩膀抵在门上,小幅度颤抖着,再往下的影子变得模糊,只有被压抑至微弱的喘息和窸窸窣窣的摩擦声。
江稚茵一时也不知该作何反应。
都不是小孩子了,也没必要装清纯,她也不是听不懂这是在做什么。
她没再往里走,想安静离开,一转身碰到了胡乱摆放的凳子,凳子腿剐蹭地面,发出“刺啦”的响声,江稚茵懊悔地闭眼。
洗手间里突兀地有了水声,从里面传来闷闷的哑音:“谁在外面?”
她逃跑的动作一下子顿住,机械地应答:“……是我,我的钥匙突然找不到了,我回来看看。
”
“找到了吗?”洗手间的水声还在继续,但却没有一点热雾,只听见放水的声音。
江稚茵实话实说:“没有,你、你在洗澡的话,我就下次再来。
”
“嗯。
”闻祈终于关了浴霸,“我找到了就联系你。
”
她“嗯嗯”地敷衍着,像缩头乌龟一般溜了出去,关上门,大大喘了一口气。
当晚闻祈就发了一张图片过来,玉白的手指上挂着一串钥匙,上面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