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必过问我!”
使君子抓住他的手说:“月儿,你听我说。
”
他让封对月对着他,说:“月儿,你已经嫁给我了,只要你坚定些,就算是他也没办法干什么。
”
“不可能!”封对月的情绪像延迟的浪潮那样慢慢卷了起来,似乎刚才冷静应付那人不是他一样, 他的情绪波动越来越大,他叫道,“你不知道他是什么人!”
“月儿!”使君子用力抱住他的臂膀,“你已经脱离他的掌控了,不要一看见他就这么慌张。
”
他安抚道,“我知道你最近情绪不安稳,但你这样,”使君子怅然道,“只会让我觉得,你还一直受着他的影响。
”
“我没有!”封对月条件反射道,“我才没有受他影响,他是那样一个人,我早就和他没有关系了,就算他进来的那一刻,我也没有露出马脚,就算他问话,我也能和他对答,就算他靠近,我也没有躲,就算他认出我,就算他……就算他……”
他说着,眼眶红了起来。
“你真的没有受他影响吗?”使君子反问,“如果你真的没有,为什么你不敢见他,为什么婢女跟我说,你今天躲在隔间里面?你不能见他,不是因为你做不到吗?你刚才哭现在哭,难道不是因为你还想着他吗?不是吗!”最后一句质问,使君子说的很大声。
“不要说了……”封对月哭咽着肩膀颤抖,他像对着使君子又像对自己说,“我只是最近情绪不稳,和他没有关系,我明天就好了。
”
“我知道的,”使君子眼眶也有点泛红,“即使我把别人也一起给你,新婚那晚,你还是抱着自己,宁愿一个人。
”
那天晚上,使君子醒来,手边空落落,当时他只是觉得失落,但是当他翻身,他看见床中央有一团小小的身影,他才知道他谁都不想选择,越觉得心寒。
封对月摇头哭说:“我没有……”
使君子抚摸他掉泪的脸颊,认真问:“月儿,你真的没办法,忘记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