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使君子认识了多久。
”
“四个月……啊、”
“啊、”琴弦断裂,封对月后仰着手心撑地。
“四个月,”察觉屏风后那人冷笑,“听闻使君子的夫人是东丘的商人女儿,中举后迎娶进门,”男人扶着膝盖站起来说,“认识四个月的青梅竹马,是吗?夫人。
”
那人走近屏风,说:“九韶是宫廷秘乐,商人的女儿却有这种见识吗?夫人。
”
封对月哆嗦,“那是因为,是因为……”
他还未答出个所以然,男人说:“让我先说吧。
”
封幌看着屏风后那影绰人影,摸着屏风上熟悉的画法说:“夫人,我认识一人,他学琴超过十年,精通琴、陨,笙和鼓也略懂。
”
他嘴角勾起些浅笑说:“他拜过两位师父,真巧,他最喜欢的乐谱也是九韶。
”
“更巧的是,”封幌眯起眼睛,“他与使君子也认识四个月,而在他们认识第三个月的时候,他就嫁给了他。
”
封幌指尖几乎将屏风抓破说:“我们相伴十八年,他却在和别人认识第三个月的时候就嫁给他!”
他将手从屏风上扯开,手摁在腰间佩剑上说:“让我见下你吧,夫人,你刚才弹的琴甚合朕意。
”
“不!”屏风后那人惊叫,“你站那处,且听我说。
”
“要说,当然要说,”封幌从腰侧拔出佩剑,呲啦一声脱离刀鞘发出刺耳响声,他说,“但等我得见夫人,再说!”他高举佩剑
“不行!”
长臂一挥,屏风轰隆一声,“啊!”
屏风后那人惊叫,约两米宽的百鸟绘屏轰隆倒下,露出后面仓惶人影。
封幌眼中有憋狠了的期待,欲望蛰伏得太久让他像红了眼睛的野兽,他那饥肠辘辘的视线投向琴桌那人,却在看到那人时泄了气。
“你……”封幌一顿,随之狠狠皱眉,“你是谁!”
屏风后那女子匍匐到他脚边哭说:“妾本是乐伎,蒙翰林大人不嫌弃才纳入府中,改头换面也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