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哭叫道:“不要……太凶了……别啊!!”
脑袋一炸,胯下爆发了第二次大高潮,从子宫深处激射出甜腻的淫水,喷得封幌闷吼,胯下的撞击变得无比深重,砰!砰!砰砰砰砰!
“太重了……小逼要坏了……”
砰!
“呃啊!!”
砰!!
“啊啊啊啊!!”
最深重的一下,封对月整个人夹得死紧,感觉男人也猛地将他揉到怀里!
封幌精囊一热,一股精液就要汹涌喷出,他不受控制地紧抱宫口敞开的太子,暴戾吻上那泛着釉色的甜唇,他将太子抱得死紧,满囊的浓精却忍着没有射出。
他在想。
封对月在等。
在这不足一瞬的时间他们存了自己的心思。
要不要射进那仍有可能受孕的子宫?
他会不会想要我们的孩子的孩子?
在或骚浪或沉静的面容下是汹涌的内心挣扎,两具炙热的躯体贴得严丝合缝,可是他们的精神却貌合神离。
在最后一瞬,封对月没有等到那灼烫的子宫,他的父君将性器抽了出去,浓精浇了他一小腹。
他咬紧下唇,眼泪不受控制掉了下来。
“赤儿,别哭。
”封幌看太子落泪的样子,却不知道他为什么伤心,只当他是常有的脆弱情绪,内心的愧疚让他没有再要一次,他将太子放在桌面上,伸手要替他整敞开的领口,却在双手沾到太子领口的时候,脑袋一眩,他晃了一下扶着桌子坐下来。
“朕……”他突然感到无比的头晕,不由得用手肘撑着桌面。
在眼前无比晃动的景象中他看到太子独自整好了衣领,指腹抹过唇边的水润。
“赤儿?”太子的气定神闲让他疑惑,封幌感觉自己舌头都在发麻,竟是连五感都在慢慢淡化。
他看到太子将唇釉抹掉,露出原本苍白的唇色,他回想起刚才吻到的甜味,皱眉慢慢皱了起来,“赤儿?”口吻已是重了许多,看到太子从袖中拿出一物,“父君,臣今天在御书房,看到了这个。
”
封对月说着将题着《嗣》的卷轴拿出,哗啦一声在男人面前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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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男人原本还有质疑他的神色,一看到那卷轴顿时脸色一变,眼神中有难以置信。
“父君,”封对月眸中泛着水光问,“我们不是父子,对吗?”
“赤儿,”封幌疲惫闭眼,随之睁开眼睛淡声说,“这不重要。
”
“这不重要?”封对月拔高音量反问。
“这不重要!”封幌也重声说,接着他语气放缓了一些, 说,“赤儿,我们是不是父子,这不重要。
”
“这不重要,”封对月没有跟他辩解这一点,“我们是不是父子,这不重要,那么父君对我的欺骗呢?这个也不重要吗?我们的孩子的生死,这也不重要吗!”
“赤儿!”封幌重声压制那情绪逐渐失控的太子,他看着封对月认真说,“朕已经没想让你生孩子了,朕不想让你有失去爱子的一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