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太子似乎面露凄美笑意,说:“父君,抱抱臣好吗?”
“……”封幌犹豫了,他知道太子如今尚有可能受孕。
“父君,”见太子坐上白玉桌面,白色石面衬托下他清美得更像一个白瓷娃娃,石面上他微微分腿说,“臣不美吗?”
封幌即刻就想反驳他,见太子又是一笑。
“父君,”太子声音低沉空灵,淡色唇釉一启一合引诱,“你真的不喜欢臣吗?”
封幌心中一颤,几乎不受控制地要吻住那苍白的唇。
“父君,”那釉光艳丽的双唇还在轻声悲叹,“臣是真的想当父君的太子啊……”
太子说着大腿微动,封幌才知道太子白袍金纱下空无一物,疼惜且怜爱的冲动顿时占据了他的心脏,违背原则一般,他狠狠攥住那白嫩脚踝。
封对月被男人推到桌面上。
胸前领口被扯开,男人在他脖颈处急躁吸吮,密密麻麻的红痕一个个种上。
男人炙热的唇强烈地索求着他,从未有过的热烈抚摸着他,光是腰侧隔着衣料的摩挲就让他吟哦,“哈……”
不同于以往一般的呻吟,太子的声音低哑撩人,狠哭过的砂砾感带着甜腻的喘息搅在一起,矛盾的美感让封幌觉得太子性感无比,他将太子的领口扯开,太子没有以往那样惊呼和紧张,顺从地让他作弄,双脚折了起来。
他更加靠近,将太子扯到自己身下,炙热分身先贴了上去,领口故意没有扯得太开,而是像拆礼物一样将两颗饱满的圆果捧了起来。
“嗯……”圆奶被男人捧到空气中颤栗起来,封对月咬住他泛着釉色的下唇,感觉男人的气息喷在他的圆乳上,接着湿热的触感席卷他的皮肤,“唔呃……”
左胸的蓓蕾被男人大力吸着,右胸被温热大手尽情揉弄,封对月躺在桌上任男人揉吸,嘴里哼着甜腻的声音,却没有人发现,他眼底一片冷意。
封幌被那久违的肉体勾引得意醉神迷,抬起头去看他的太子,他的太子水着眼睛与他对视,楚楚可怜又满是妩媚,他看得眼睛微眯,手指一用力,“咿啊!”太子小脸立刻皱了起来,肥嫩圆乳被他抓得几乎爆裂。
他撩开太子道貌岸然的裙袍,炙热分身抵在那空无一物的下体,隔着龙袍蹂躏太子的逼口和性器,五指全嵌在变形的乳肉里,揉到奶面涨大如白面团一样,再双手并用掐住那饱满肥奶,指尖一起摩挲那骚浪的奶头,看着那粉嫩的乳尖不断涨大,从粉嫩的花苞变成熟果,嫣红挺立着受不回去,他再大力将两颗肥奶并在一起,湿热大舌连同两颗乳头一起卷上!
“嗯啊!”两个奶头一起吸吮的刺激不是双倍的,而是多倍的,封幌感觉那骚太子的胯下很快就湿了,他隔着裤子去肏弄那软烂的花穴,厚质的面料狠狠蹂躏着太子的软逼,那面料比皮肤略粗糙,他的太子很快被他磨得双腿打颤,淫叫着夹紧了他的腰。
封幌只觉得今天的太子十分知趣,不挣扎也不哭闹,而是淫媚地顺从,小脚夹紧他的腰摇摆,他撩开那因为扭动重新遮上的太子衣袍,掀开一看太子的软逼嫩红全湿,像一朵被揉过花瓣的小花,淫水打得他的衣服都是,“骚货!”封幌说着,将太子下半身狠狠折起来。
“呃啊!”封对月察觉父皇将他的身体对折,因为柔韧性良好的关系他能清楚看到自己不大的性器,他几乎要吻到自己的龟头,“自己含着!”男人说着,将他下体更加推了上去,“唔啊!”这下子封对月不仅看到阳根,连逼口也看到了,男人将他的性器怼到他的嘴唇上,他被迫含住了自己阳根的前端,看见男人迫不及待手指插进他的花穴和后洞!
“!!”封对月在含着自己性器的同时两个穴被破开,他闷叫起来,“唔!唔呃啊!”
男人似乎是想堵住他的闷叫一般,将小小的性器更加将他嘴里塞,他含着自己淡味的阳根,感觉下体被男人急不可撩得开拓起来,男人似乎是很急,手指在他两个逼里狂奸猛插,他也被捣得闷叫不断,越是闷叫,越是感受到那手指的力度,爽感逐渐升腾他才发现男人不是单纯地插搅,而是粗暴又技巧性地开拓,没有放过他的敏感点,前后的骚处都会狠狠研磨,强悍的指奸让他做戏的身体也变得燥热起来,“呃啊!”他发出被迫愉悦的呻吟。
前后两个穴都被狂暴指奸,不知不觉他的淫水像眼角的眼泪一起飞溅了出来,出来腰被折起的关系封对月呼吸不畅,一张小脸涨得通红,而人在这种半窒息的状态下体感更强烈,他的性器不知不觉硬挺了起来,阻碍了他的闷叫,他憋得更狠,眼泪不断往下滚,随着断断续续的淫叫,逼口的淫水溅了几滴在自己脸上,他闻着那私密的味道,又羞又恼,下体忍不住地摇摆抗拒起来,“不要……喷到脸了……好脏!”两个逼的嫩肉却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