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想要躲避,却发现出来的那小太监面色如华,那太过秀致的长相使他多看了一眼,就因为多看的这一眼,他发现那个从御书房出来的小太监,居然是他心心念念的太子,“殿下?”
封对月从书房出来的时候,脚步已是虚浮,看到骤然的日光,眼前白茫,半晕厥地倒了下去。
听见耳边一声惊呼,“殿下?!”有人承住了他的身体。
鼻尖有清香散开,那入骨的清新稍微拉回了他涣散的注意力,他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张关心的年轻俊脸。
他认得这张脸,虽口不能言仍是往后退去。
“殿下无需害怕,我是翰林学士使君子,”使君子看太子一脸病色,说,“殿下似乎病了,臣先帮殿下看看。
”
风对月察觉男人捏起他的手腕,“不要……”他对这人的第一观感不好,挣扎道,“你放开……嗯啊!”
他一挣扎就发现小腹更痛,男人说:“臣有些医术,殿下请让臣先帮你把脉,殿下的脸色很不好……”
使君子说着,他清爽的脸颊变得沉静,捏住太子的手腕听那微弱脉搏,待听清后他脸色一变,“殿下,”看到太子那懵然的表情他压低声音说,“你有孕了。
”
封对月听了脑袋一嗡,随之羞愤之色染上脸颊,“胡说,本宫日前才来红,怎会有孕。
”
使君子执起太子另一手倾听,又将手轻轻放在太子小腹上,他轻轻一摁封对月就疼痛呻吟,“嗬啊!”
使君子正色道:“殿下,你有孕了,而且有滑胎的迹象,落红是因为你的孕胎受寒,殿下如此疼痛,可能内脏早已损伤。
”
封对月脊背生凉,喃喃道:“怎会,我一直有用玉卵暖宫。
”
“殿下,”使君子皱眉肃色道,“玉石性寒怎么可能暖宫,殿下宫腹已经损伤,若再晚发现一点,不止会滑胎,这辈子都不可能受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