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推那沉重的玉石下滑速度更明显,他痉挛着忍不住尖叫起来,冰凉的玉石在那攒满骚水的炙热甬道里滑行,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快要将他溺死过去。
自从龙椅那次过后父君每次都会把玉石搁置在他身体里,说这个是暖宫之效,有利于受孕。
他并着脚,逼内肉浪像是热切欢迎着这枚熟悉玉石一样,疯狂地绞允,将那枚玉石拖向更深、更热的花心。
因为抽搐得厉害,那本来是竖直的鹅卵白玉被千层肉浪烘托着变成了陈横,尖端卡在他敏感点的逼肉上,一阵刺激后他高声淫叫,从子宫泄出一阵炙热淫液,将石面喷得温热。
侧头便能看见刚才在他体内进出的胶质阳茎,下身玉石还贴着他的子宫,他带着黏腻的哭腔问:“父君,为何不亲自来?”
自从龙椅那次过后父君便再没亲近他的身子,反而总是给他用道具和玉卵,如果想要受孕,直接抚摸他不是更快?
见父君低头吻了吻他的耳鬓说:“等太子体质不同些,父君再与你同床。
”
封对月没有疑心地点点头。
“现在和父君去中秋宴吧。
”父君擦着手上的黏腻同他说。
封对月往下瞥了一眼肚子,脸红地说:“父君,那么这个……”
这个还需要父君以孩子把尿的姿势抱着他,他用力才能排出来。
他想让父君抱他,却看见父君温和对他说:“这个,当然要一起带去了。
”
封对月:“?!!”
封对月夹着玉石,忍着那坠感明显的玉石在他体内摆动,虽然他知道他的逼肉会将玉石卡得寸步难移,但就心理上来说他真的很怕那玉石掉出来,何况是在他不被允许穿亵裤的情况下。
他死命缩着阴道,又因为缩阴带来的摩擦让他浑身酥麻,有好几次都不知道怎么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