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开大腿,凶恶地屌嘭地操在他的逼上,几乎要把卵蛋都一起塞了进去。
“啊!”叫得痛得过了头他的声音仿佛跟着意志被折碎了一般,哭腔变得低破,哽咽地更加闭紧眼睛,认命地咬紧牙关。
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了吗,不用侍寝是用成为这个男人的玩物来交换的,不是因为他自由了,而是在男人划定的圈子内他是自由的,但是他身上已经缠满了太多的控制像线,他连动弹都不能做到。
像破布一样,摊开脚让男人强暴,无论怎么哭都不会换来一点心疼,下体被奸淫出无数裂痕,渗入骨髓的痛感麻痹了他的神经,只感觉胯下爆发着一阵又一阵的疼痒。
“呜……”低咽着,因为喘不过气眼白上翻,头颅无力地往后仰,随着男人操干的频率晃荡。
封幌看着太子软在床上,双手无力摊着,乳房上下晃着,胯下一阵又一阵条件反射地嘬着他的鸡巴,那失去个人意志的姿态真是太美好了,他忍不住将手指把在那圆美的乳房上,在勇猛挺腰的时候用力一拧!
“嗬啊……”那孩子虽然半昏厥着但还是会随着他的动作发出痛呼,随着痛呼胯下绞得更紧了,他能分辨这孩子是有爽感的,不是完全的疼痛的,只是他将羞辱和疼痛放在了第一位,真正想让追逐的快乐就被隐藏了起来。
他要交给这孩子追逐快感的能力。
“赤儿,抱着父君。
”
封幌拉着太子坐起来,太子已经变成一滩烂泥,根本不会听他的指示,他让太子双手攀着他的脖颈,而他则面对面将人抱到怀里。
“赤儿,告诉父君,疼吗?”他说着,深重地顶了进去。
见太子眼角又溢出眼泪,但昏昏沉沉没有回答,反倒是将脸侧开了,咬着下唇欲哭不哭。
“只要你说疼,父君就怜惜你。
”封幌说着,更深更重地插进。
他托着太子的臀部狠戾地抽送了十几下,看着太子憋得满脸通红,下唇咬不住了,眉头紧紧瞥起来,在眼泪滚落的那一刻重重点了一下头。
“告诉父君,不要打哑语。
”他说着,毫不客气地碾过太子撕裂的疼痛区。
封对月疼得像把骨头打碎,“疼……”他一开口眼泪就滚滚不断,“疼!”
他已经告诉自己不要再寄期望于这个男人了但他还是总是违背自己的原则,像给糖就会想要去接的不受教训的孩子一样,“疼啊……”
但是他知道男人并不会给他糖,只会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