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润,不是亲眼目睹也能想象那肌肤上的细滑。
来到最后一道纱帘,独活道:“末将独活,见过殿下。
”
听见帘后温声徐徐,空灵且温婉:“将军凯旋归来,本宫身子欠安,叫将军前来扶月殿与本宫对谈,将军可否进浴池来?”
独活怕又起旖旎幻想亵渎太子,推辞说:“末将在此候命。
”
他虽说着不见,心底却不禁想起十年前与太子的最后一面,那时他还不是镇守一方的大将,十五岁的少将混在行军队伍之间,貌若仙童的太子登上城墙为战士祈福。
他那本是执笔投壶的纤细双手,捧着沉重的赤色盔甲,秀致小脸端着肃杀之色,软声软调说着大仁大义的话语。
那城墙上的远远一瞥永远定格在独活的心中,从此他知道守护大封就是守护太子封对月的未来。
正想着感觉水声加重,池心那人来到了岸旁。
那阔别了十年仍是温软的腔调说:“本宫久闻将军风采,本欲结交,却不料君臣分别多年,隔阂甚深。
”
那音色中有遗憾口吻,独活胸口一紧接:“没有什么君臣隔阂,陛下无需多想。
”
“既然不是君臣隔阂……”池边那人有些嗔气,话末声音又变得温软,说,“将军为何不敢进这浴池看一看?”
那半嗔半哄的话语让独活胸口又紧又酸,大将军即刻挥动手臂。
那最后一道纱帘被揭开,一具半裸的美人画卷在他面前展示开来。
太子封对月闲闲倚在岸边,一脸泛着春色的小脸醉着酡红。
他发丝如墨散散挽着,几缕细发洒在肩窝上,鹅蛋小脸美得雌雄莫辨,封对月五官秀致无比,一双美目有秋波流淌,泛着盈盈水光。
那一双眼睛已经是风华绝代,而最为别致的是眉心那点赤红,那赤红小痣让一缕似有似无的风情流转于眉目间,十年前宛若仙童的秀致现在已经是少年般的清美,只是一瞥,独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