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千山老实站着任他翻来覆去地查,最后确认没问题,借拉围巾的姿势闻了闻他的味道。
只有冷空气的干涩味。
祝龄放下心来,拉住林千山的手。
“走走吗?”现在是中午,阳光正好,难得冬天没风,适合在街上多走走。
他们牵手走在一侧小路下,人行道旁偶尔略过疾速驶过的车,林千山叫他走在里面,揽着他也护着他。
他抱得太紧了。
祝龄联想起,刚刚检查的时候,看见了他的黑眼圈。
其实还是很累,也没什么安全感的吧。
“你还记得林星阑吗,就是我大哥。
”林千山说:“小时候,哥哥是我的偶像。
他很厉害,学什么都很快,大家都说他是天才。
我记事时,大概只有两三岁,就经常参加爸妈给哥哥办的庆祝宴会。
”
说这话时,林千山的手微微颤抖。
“后来我长大了,很多事发生变化。
那时候我不知道,原来在生我之前,爸爸保证过,家里只会往事业方向培养一个孩子,我只是养来陪爸妈解闷的。
”
祝龄拧眉,似乎能感受到那种痛苦。
生下来就被戒备的孩子。
怪不得林星阑会说,你出生就是唯一的错误。
林千山道:“我刚出生时,有请人为我算命。
先生说,我天性好动,命中无权,不适合继承家业。
”
祝龄不知该作何感想。
林家权力极大,根系又深,往往这样的家族更加信任玄学。
从小就被打上废物标签养大,没有人对他有过期望,会不会很难过呢。
林千山看出他情绪不对,安抚道:“别难过。
后来我才知道,这位先生事后受过哥哥的好处。
”
林千山半是调侃半是感叹:“哥哥早慧。
”
早慧到那么小就用尽各种办法扼杀未来的竞争者,不管是出生时的测命,还是偷偷杀死林千山养过的东西,又或者不间断的言语打压,精神控制,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