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
林千山移开脸,看祝龄高潮时的模样。
那双清澈灵动的琥珀色眼眸早已失焦,甚至微微上翻,他长着嘴巴大口喘息,吐出一截艳丽的舌尖。
林千山感觉他的舌头和阴蒂一样色情,都是发情时会探出来一点尖尖,黏腻湿滑,含住就能尝到甜蜜滋味。
他的小腹止不住痉挛,似乎这次高潮持续了格外久,几分钟后才稍微回神,懵懂地看着林千山,像告知猎人可以捕猎自己的信号。
林千山攥住分腿器,霎时将他从床上带入怀中,扣住他后脑接吻。
他闻到对方脸上的味道,又像受到什么冲击似的,逼肉夹得更紧,这个吻结束,他身下明明才潮喷过,却又多了几缕淫水。
林千山掐着他的脸,伸手指进去,模仿性交频率浅浅抽插,他捉住舌头夹弄,逼得小哑巴流了许多唾液,凌乱不堪,一副被干傻的模样。
他想起接吻时尝到这点舌尖的触感,像在吸果冻,人类天生热爱接吻。
他仍然兴奋,甚至烦躁,刚刚被那口逼堵着,没能骂出脏话,现在他拉着项圈上的锁链,居高临下地看着祝龄,却依然没讲出来。
“祝龄。
”他喊他名字,喉咙有未吞咽干净的体液,显得沙哑朦胧。
祝龄轻颤几下,温顺而驯服地看向他。
他张了张嘴,抬手摸祝龄发旋:“好宝宝。
”他只是这样说。
然后他进了浴室,很久都没出来。
祝龄安静地躺在床上等他,直到林千山又冲了个凉水澡,回来给他解开禁锢,他才拖着瘫软的手脚爬到柜子边,取出秦夫人叫他转交的小盒子。
他没有补充更多。
林千山打开盒子,看见一枚精致的长命锁。
十四岁没有送出的礼物,直到今天,才借由另一个人物归原主。
林千山第一个想到的却早已不是母亲,而是祝龄,他想起祝龄第一个想到的也不是脸,而是下面的逼。
这个房间不大,而且很暖,淫水味儿久久不散,林千山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他只是把脸重新埋到祝龄腿间。
再一次失控的高潮。
林千山伏在他身边睡着,月光下凌厉的轮廓也柔和了几分。
他紧紧握着祝龄的手,半梦半醒间,祝龄听见他说梦话。
“妈妈。
”
祝龄心跳猛然漏了一拍。
“妈妈。
”
每喊一遍,他就把祝龄抱得更紧。
以至于祝龄不知道,这是不是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或许,他真的是在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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