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叫不出来,仰头贴林千山的下巴,胡乱地亲他。
明明已经没有意识,涣散地流眼泪和口水,却被罚怕了,还记得要用亲亲表达拒绝,亲一下,就笨拙地停上几秒。
可他还挨着操,可怜地晃来晃去,努力去亲亲,却总是贴不到,急得脚趾缩得更紧,撑着林千山的手臂,用力向上亲亲他。
“想跑?”林千山轻易扣住他,把他当性爱娃娃一样用。
祝龄被操得意识涣散,痴傻地停了动作,低头去看是什么在自己身体里,弄得他好酸好麻,撞散了浑身力气。
林千山用力一按,祝龄惊得低喘一声,刚刚还露着一截的鸡巴,尽根没入了可怜的嫩逼,吞得严严实实。
他神智溃乱,一时间慌乱捧住一只手,亲了又亲,又连连摇头。
吃不下的,真的吃不下的。
好长……插到哪里了?
他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叫人顶开了,麻痒感流入四肢百骸,强烈到无法去除,他反弓着腰,像只待宰的羔羊,被牢牢压制,吃干抹净。
林千山反握住他,带他摸鼓起来的小腹:“摸到了吗,它在这里,到你的子宫里了。
”
祝龄睁大眼睛,果然见到小腹上被顶出了阴茎的形状,张大嘴巴,愣愣地盯着那里看。
“本来不想这么快,怕你疼。
可是谁知道你连子宫都这么骚,含着我不放。
”
紧窄的宫口骤然被破开,肥厚的肉环就紧紧裹住了龟头,比阴道里还要湿热,好像泡在了温泉里,舒服得不想离开。
他稍微动了动,祝龄就仰头亲他,林千山笑得恶劣:“宝宝一直亲我,是想被干坏吗,子宫很想吃精液吧。
”
被刻意扭曲了行为,祝龄急得眼尾通红,想叫又叫不出来,他真的不要了,好可怕的快感,下一秒就能淹没他。
只是动了一下,小小的子宫就被磨得又烫又痒,淫水一股股往外流,可是鸡巴堵得好严,他喷不出来,全部浇在了阴茎上,那根尺寸可怕的东西又胀大一圈,这下的的确确完全撑开了。
祝龄胡乱拍打他,挣扎得多厉害,就被操得多厉害。
屁股刚被打肿,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