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潜藏的叛逆思绪与初恋年少被拆散的意难平使得她毅然选择与薛佑安离开。
三年的同甘共苦,罅隙已生,她的阅历与见识让她不再“憧憬爱情”,年少的爱恋在年少时结束,就像是童话故事的结局永远停在公主嫁给王子的一幕,再多,爱情就会破碎。
“他生病了。
”白意珠稍稍心虚,讷讷的说:“是因为我悔婚的缘故麽?”
季舒平嗯了一声,沉吟片刻,说:“你别多想。
”
他沉吟的时间里,白意珠便已明了,蹙起秀气的眉头,故作耐心的用小匙搅弄咖啡,转移注意力。
他这话,倒是有些欲盖弥彰!
季舒平抬起眼睛睃她,卷发浓密似海藻,水磨豆腐一般白皙的肌肤,许是打了腮红,泛着淡淡的红晕,整个人流光溢彩又妩媚动人,让人挪不开眼。
白意珠感知到对方炙热的视线,唇角不受控制的上扬,不肯抬眼看他。
“你得注意点,程汲的情绪时不时不稳定,若是发疯冒犯你了,记得提醒他吃药。
”
白意珠明白,像是躁郁症这种精神疾病治疗起来,药都不能停。
她含糊的应了一声,发觉他的目光越发直接、大胆,仿佛透过面皮刺入她的灵魂深处,不免害臊,小声咕哝:“你别总看我。
”
咖啡馆内放轻音乐,季舒平闻言,哑笑一声,和颜悦色的说:“怎么,害羞了?”
白意珠嗔怪的别他一眼,有点儿心惊的低下头,他们这算不算在调情,莫名其妙的突然暧昧起来?
她咬了咬唇瓣,心中有些恼他,没有说话。
虽然,从前他们之间的关系一直模模糊糊的暧昧朦胧,但是,那会儿白意珠是有所求,是蓄意勾引他的,如今真情流露反而不习惯,有些儿胆战心惊起来。
为了岔开这莫名其妙的羞赧,她主动询问起对方的近况。
季舒平说:“我很快要调来S城。
”
三年前,他就着手谋求往南方调动这件事,他想离她更近点儿,以他的职位,调动的话也是往一线城市调动,得知她在S城的音讯后,他立即动用所有的关系申请来这里工作。
京都的冬日很难捱,雪下个不停,沙尘暴伴随阴霾的多雾天气,重要的是没有她在身旁,京都离她实在是太远了,遥不可及,他不想因为千里的距离阻挡爱情。
如果两人之间隔着一百步,那么,就让他走一百零一步,直到走入她的心里。
多出来的一步,是他怕她退缩、逃避。
“不是因为我吧。
”她颤颤哆嗦的发问。
季舒平这话着实让白意珠吃了一惊,使她的心不安定起来,时间可以冲淡思念,冲淡一切,哪怕当初的爱憎多么浓烈,过个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