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发病时的情绪,手段过激,好在薛佑安没死,事情不是无法挽回。
医院的护士看情况不妙,果断报了警,最终,薛母被请去警察局喝茶,这才平息这场闹剧。
警察了解这件事的纷争后,言语委婉的调解这一场纠纷。
回公寓里,程汲翻找出药箱帮她上药,上完药,他收拾的时候,低声说:“何必呢。
”
他家都这样的情况,鸡飞狗跳的,何必逃婚跟他私奔呢?他不比薛佑安好麽!
白意珠默了默,没说话,半晌后,嘀咕:“跟他谈个恋爱而已,又不是要捆绑一辈子。
”
*
也不知他等多久了。
夜里要歇下,不想接到季舒平拨来的电话,也不知对方怎么有她的号码。
季舒平选址在一处僻静的咖啡馆跟她碰面,店里面客人不多,头顶吊着一盏昏黄的水晶灯,散发焦黄的光芒,营造朦朦胧胧的氛围。
咖啡馆门前的风铃响了响,有客人进来了。
三年未见,曾经充满青春气息的女人变得成熟富有韵味,像是散发甜蜜气息的水蜜桃,饱满多汁。
白意珠工作后的第一个年头舍弃黑长直,转而弄了大波浪卷,染了一头浅咖色的发色,她读书时老羡慕表姐成熟性感的打扮,毕业后有样学样的改变自己的发型,又陆陆续续的购买了不少丝绸衬衫、鱼尾包臀长裙搭配,十分惯见的都市丽人打扮。
今日来见季舒平,白意珠心血来潮,米白色立领圆襟旗袍上了身,掐着纤细的腰肢,又衬得皮肤白皙似玉色,涂抹血色一般的大红唇在朦胧焦黄的灯光下越发惹眼迷人。
若说从前是出淤泥而不染的菡萏,如今更似夜里妖娆盛开的花枝。
“白意珠,好久不见。
”
季舒平眼前一亮,呼吸急促了一下,伴随她走近,忽地又一暗,他起身帮她拉椅子,她坐下,问:“等很久了麽?”
“没有。
”季舒平说:“我来早了。
”
也没有等多久,半个小时而已。
白意珠点了一杯蓝山咖啡,季舒平跟前已经摆放一杯咖啡,她的咖啡很快送上来,她用小匙搅了搅,端起来,抿了一口,杯壁留下她的口红印子,红得惹眼,红得妖娆惑人,季舒平的视线忍不住落在那儿,深深的凝了好一会儿,听见对方发问,这才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