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翻找睡衣去洗澡。
洗完澡,白意珠坐在床边吹头发,程汲敲了敲门,不等她应承,推开虚掩的门走进来,十分自然的从她手中接过吹风机帮她吹起头发来。
伺候她这种事,程汲与她交往期间没少干,干起来轻车熟路,他一边帮她吹头发又一边说:“珠珠,这三年里,我无时无刻不在想你,我想你想得发疯……”他述说自己的相思之苦。
他的大手置在她的肩头,看她纤细白嫩的脖颈,他真想,轻轻的一掐,让她感受自己这三年饱受的痛苦,他关掉吹风机,声音很轻柔的说,“你不知道,住在精神病院是什么感觉。
护士每天都要给我打镇定剂,我每天都要吃很多很多药,那些药,很苦,很苦的……”
“程汲,你松开我。
”白意珠艰难的说,天杀的,他又发什么疯!
程汲回过神,吓了一跳,连忙松开掐住她脖颈的手,他歉声道:“对不起,珠珠,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
他语无伦次。
“咳咳咳……”白意珠呼吸到新鲜的空气,猛然咳嗽,她红着眼瞪程汲,说:“你得了什么精神病?躁郁症?是不是今天没吃药?”
“那些药太苦了,医生说我可以隔几天再吃。
”他脸上露出委屈的神色,像个犯错的孩子似的。
白意珠没有和躁郁症病人相处的经历,生怕今晚睡梦中被对方弄死,死死的盯他好一会儿,问:“你带药了吗?”
50好久不见
夜里,白意珠睡得不安稳,她把家里唯一的刀具藏好,又反锁卧室的房门,生怕程汲控制不了自己又发病,小命休矣!她不想因此上新闻报纸,成为伦理案子,知道对方是因为自己性情大变,又被程野送入精神病院,不知有没有遭遇什么非人折磨,所以没一昧的责怪对方,在这件事情上,说到底她是逃不开责任的。
好在程汲随身携药瓶,白意珠哄他吃药,程汲说得没错,治疗他病症的药的确有点儿多,花花绿绿的,吃完药后,他明显镇定不少,戾气散去,平和多了。
一夜平安无事。
翌日,房门被敲得砰砰响,白意珠陡然梦中惊醒,她摸索手机看时间,差不多八点钟,房间外程汲在询问她醒了吗?这么大声的敲门和嗓门,她能不醒?白意珠起床气不小,有些恼意,她趿拉拖鞋怒气冲冲的走过去,猛然拉开反锁的房门,程汲敲门的手一僵,说道:“昨晚你说今天要上班,别迟到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昨晚上自己的确说过这话,还客套的说,如果她睡过头,让对方喊她起床……她哑然,胸腔中的小火焰熄灭,纯属自己给自己挖坑。
“给你买好了早餐,快点洗脸出来吃。
”“哦。
”程汲不晓得白意珠早晨想吃什么,给她准备好几样早餐,素包子、米粥咸菜、豆浆油条等等。
白意珠洗好脸,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