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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抢救。
”“病人送来的时候已经陷入昏迷,情况不太妙,胸腔大出血,医生正给他做手术,能不能活下来家属要有心理准备。
”一番话,令白意珠的心沉入肚子里,身后跟着一尊煞神,随时随地有可能爆炸,她逼迫自己冷静,给薛佑安的母亲打了一通电话,告知对方薛佑安车祸的事情。
该做的做完之…
“怎么?”程汲掐她的下颌,逼迫她与之对视,嘴角微扯,露出冰冷讥讽的笑容。
白意珠眼神直愣愣的盯他一会儿,回过神,脑子消化方才得知的消息,怕对方冲动,身子下意识的哆嗦一下,她一脸紧张的恳求道:“出了点儿事,你可不可以送我去医院。
”
程汲面无表情地看她良久,冷声道:“白意珠,你不觉得你这个要求很过分吗?”
“对不起,”白意珠歉声道:“三年前我不应该逃婚!”
“何止,你让我颜面扫地。
”程汲问她:“你就这么不想嫁给我吗?”
白意珠摇摇头,说:“也不是。
”
“那为什么……要逃?”他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面容微微扭曲,眼底跳动疯狂之色,那是一段痛苦的回忆。
她抬眼看程汲,眼泪簌簌掉了下来,“我只是不愿意受到我爸妈的摆布,这事儿是我对不起你。
”她半真半假的说,对他也有点儿内疚。
一点儿,不是很多。
程汲身子微僵,看她良久,叹息一声,轻轻地。
他伸手擦拭白意珠的泪珠,看她哭得梨花带雨,心一下软了,想要报复的心思顿时烟消云散,不受控制的俯首吻掉她面上的泪痕。
他的唇很凉,轻轻地吻掉她面上的泪痕,又转而去吻她柔软的嘴唇,白意珠没有动作,任由对方摆布,他深深的吻住她,离开之际,还惩罚性的咬了咬她的下唇瓣,她吃痛,倒吸一口凉气,尝到了血腥的甜味儿。
报复,这绝对是对她的惩罚!白意珠低下头,怕流露真实想法,内心有点儿恼火,对他稀薄的愧疚之情消散,转而咬了咬后牙槽。
好在她装可怜博取得对方的原谅,程汲愿意开车载她去医院。
去医院的路上,白意珠不想跟他说话,一路沉默。
抵达医院,白意珠连忙奔去急诊室,询问护士薛佑安的情况。
“在抢救。
”
“病人送来的时候已经陷入昏迷,情况不太妙,胸腔大出血,医生正给他做手术,能不能活下来家属要有心理准备。
”
一番话,令白意珠的心沉入肚子里,身后跟着一尊煞神,随时随地有可能爆炸,她逼迫自己冷静,给薛佑安的母亲打了一通电话,告知对方薛佑安车祸的事情。
该做的做完之后,余下的就是等待。
等待是无比的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