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她母上大人的“强权主义”罢了。
白日里,她去上班,六时下班,然后乘坐地铁回家,去市场买菜,然后给他做饭。
为什么不开车呢?因为在下班高峰期太堵车,何况,他们只买了一辆车来给薛佑安代步,是一辆二手汽车,价格公道,十分适合打工人。
薛佑安为了稳定,辞去外企高管的工作,改考公,他在家备考的日子是白意珠最煎熬,最痛苦的日子,如今是他考上新岗位的第三个月,人都说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白意珠在邻居大妈的风言风语之下,不免多疑起来。
这一日清晨,她接到个陌生电话,平日里她都是不接陌生电话的,今日儿鬼使神差的接听了,是物业的电话,说她在浦东的高级公寓闯入陌生人,让她有空过来检查看房子里有没有丢失贵重的物品。
白意珠挂断电话,不多时,薛佑安一边低头一边系领带走出房间,她把准备好的早餐递给男人,说道:“亲爱的,今天不用送我去上班,我有点儿事要去办,不顺道。
”
“什么事?”
白意珠笑笑,含糊其词,催促对方去上班。
薛佑安初入职,不太适应,颇有毕业时闯荡社会手忙脚乱之感,并没有多余的心思来关怀白意珠,他拎起手提包便要离开家。
他们住的地方是老破小,步梯,价格实惠,三年来租金只涨过一回。
白意珠在窗口目送薛佑安开一辆二手汽车驶出小区,她不慌不忙的吃完早餐,这才取过外套穿上,去玄关处换鞋,下楼的间隙抽空在手机的打车软件上滴一辆顺风车。
老小区离地铁有两公里远,走路差不多二十分钟,路程遥远,不如打一辆汽车来得方便,却不曾想到,打车打到兰博基尼,不知道是沪上哪家的“少爷”出来体验生活。
白意珠上车报上手机尾号,抽空瞥了一眼汽车的主人,剃衬头,黑衬衫,戴着口罩,窥不清面容,她一上车就忙着给上司打电话请假,说自己的家进贼了,掰扯好一会儿,上司总算是同意她请假,不过,扣五十块钱全勤,她撇撇嘴,低声吐槽资本家的无情。
时间尚早,路上汽车不多,没堵车,请好假不久,便抵达她瞒薛佑安买下的小公寓,说起来,要托表姐肯借她钱以及程汲的福,与他交往别的没学到,投机倒把的风投商机学到不少,趁着美股市场走牛,选好股票,短短的两年时间翻了数倍,恰逢房地产业低迷,便宜了她,低价拿下这套公寓,要不然,凭借她一个月堪堪过平均线的工资,就算打工一辈子,都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