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变黑了。
”
他笑了笑,说:“晒的,那边的太阳比较毒辣。
”
白意珠哦了一声,眼珠狡黠的转了转,没接话。
“你要结婚了?”他问。
她嗯了一声,眸光紧紧的锁住他,不肯放过他的丝毫神色变化。
“嫁给他,你开心麽?”
白意珠没说话,开不开心,又干他什么事。
他自顾自的回答:“怎么办,我听说这消息十分的不开心。
”
她咬唇不语,心脏砰跳的声音被放大在耳膜中,巨大的跳动声让她头晕目眩,不太理解他说这话的意味。
纵然是对她有几分意思,也不过是意思意思,没什么旁的意思。
他不说,她怎么知道他的心思!
“你为什么不开心?”白意珠说:“我们又不是那种关系。
”
见不得人率粥的关系。
他们之间,自始至终,无关风月。
季舒平被她的话一噎,默了默,转了话题:“没见过你穿婚纱的模样。
”
“我结婚当天,你不就可以看见。
”
季舒平紧紧地盯着她,神情落寞,半晌后,道:“白意珠,你真是个无情的女人!”
闻言,她嗯了一声,不少女人总是对男人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无论对方是花心萝卜,还是貌似忠厚老实的男人,总以为能把对方拴住,全心全意对待自己。
季舒平俯身凑近,她没躲,反而是睁大眼睛看他,在她眼中,他时而疏冷,时而亲近,他心思深沉,老谋深虑,不到目的誓不罢休,对她有种致命的吸引力,但是,她深知,季舒平不是可以随便玩玩的男人,沾染上他,只怕难以脱身,她早已规划好一条金蝉脱壳之道。
月光把她的皮肤照得通透,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散发少女特有的馨香,他深吸一口气,转而握住她的手腕,“跟我走。
”
“去哪?”她问。
季舒平不语,开了车门要她上车,等她上车后,汽车疾驰驶入黑夜。
季舒平把她携去一家婚纱店,给她挑选婚纱,让她换上。
很显然,他是有预谋的,不然,哪家婚纱店这么晚依旧营业,且不说,他给她挑选的婚纱,是百里挑一的独特、华丽,据他所言,这不是批量生产,而是某小众设计师单独设计的婚纱,刺绣都是绣娘一针一线缝纫,独一无二。
白意珠今晚的心情不错,被他折腾也没有怨言,乖乖的去更衣间换婚纱,没一会儿,她从更衣间探出个脑袋,唤他过来,等他来了,她小声说:“进来帮我拉一下拉链。
”
季舒平犹豫片刻,颔首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