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口水,随时做好最坏的打算,心想,要是不行的话,干脆服软从他算了。
他的气息滚烫似火,落在她的面上,把她蒸得浑身燥热,两个人的双唇距离不过半寸,他一俯首,便可以含住她的双唇,然而……白意珠紧张地闭上双眼,睫毛一颤一颤的,期待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她都做好了心理准备,换来的是一声轻笑,他只是帮她系上安全带。
这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把白意珠气得半死!特别是……“怎么,以为我要吻你?”白意珠听他这话,恼得翻了个白眼,没吭声,嘴硬如他。
汽车再次驶离,混入车流。
白意珠开了一点窗缝,一阵风吹入,吹散满车的暧昧气息,把她面颊的燥热降下,心中的蠢蠢欲动给浇灭。
她扭头瞥向窗外,不再管季舒平的死活,巴不得他离自己远一点,省得惹火烧身。
他从来不在她的狩猎名单里,两人若是发生一点什么额外的事,白意珠不认为自己能占到什么便宜,与其被他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如掌握主动权,及时止损。
她的要求从来不高,像是林国栋那样的男人能够基本满足母亲的要求即可,季舒平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京港的权贵都巴结他,她和他的差距太大,过于贪心的话,只会什么都得不到!汽车驶回大院。
白意珠洗了个澡下楼跟季舒平共吃晚饭。
晚饭后,她坐在沙发上跟季舒平抱怨,最近几日的夜风太大,把自己的衣服都吹跑了。
她在这儿人生地不熟,四周又都充斥异性,不免担忧自己的贴身衣裤被不认识的野男人捡走,那样太尴尬了!季舒平没说话,神…
季舒平哂笑一声,舌尖顶了顶被打的腮帮子,目光阴鸷的睇她,说:“打得轻了,没吃饭吗?力道跟小猫挠痒一样。
”
给他打爽了!
白意珠知晓他心思深沉,喜怒无常,发狠给他一巴掌,心中发怵,在打着小鼓,听闻他这话,不想和他争辩什么,惹怒他得不偿失。
车厢空间逼仄,她躲无可躲,眼见他一点点凑近,心脏跳得砰急,耳听四路眼观八方,紧紧的盯着他的举动。
离得近了,他喷出的气息洒落在她的面颊上,白意珠被迫往后仰着,紧张的吞咽口水,随时做好最坏的打算,心想,要是不行的话,干脆服软从他算了。
他的气息滚烫似火,落在她的面上,把她蒸得浑身燥热,两个人的双唇距离不过半寸,他一俯首,便可以含住她的双唇,然而……白意珠紧张地闭上双眼,睫毛一颤一颤的,期待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她都做好了心理准备,换来的是一声轻笑,他只是帮她系上安全带。
这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把白意珠气得半死!
特别是……
“怎么,以为我要吻你?”
白意珠听他这话,恼得翻了个白眼,没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