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他下水,一起逃走。
丝带已松,衣帛渐落,黑发如瀑散落,铺满了床,更显肩头莹白,一番缠吻,她腼腆无措中只抓紧了被角挡在胸前,偷眼看狼烟脸上神情。
狼烟要拉开云被,却见她却咬唇不松手,扳过她的脸来,却见关关脸上一阵飞红别开眼,缩着双肩微微发颤,狼烟心中疼惜起来:“你要,抱着便是。
”说完,按了她的肩躺下,动作虽比以往温柔些,态度却是不容抗拒的强势。
狼烟在她嘴里细细探索,轻蹭慢舔,关关心有些醉,叽里咕噜含糊着要说话,都融化在狼烟吻里,只剩下低柔诱人的嗓音。
要说说不出,她挣扎扭动着身子,激起狼烟一阵心潮澎湃,揭了她手中被角,吻向她腰下缠绵而去。
“咯到我了!”关关终于挣扎嚷出声,一脸不悦直着腰推开狼烟。
狼烟离她远了点,见她懊恼瞪着自己,顿时脸有些烧了起来。
只见关关手往腰后的榻上摸了摸,掏出一串“叮叮”响的铃铛来。
“绡金的铃铛。
”两人不约而同想到。
关关难得手疾眼快,不待狼烟伸手过来,她身子忙忙向前一倾,抬腕把金铃扔了出去。
铃铛还没落地,只听“咚”地一声,关关用力过猛,摔了出去,脑门已先砸在旁边的案上了。
关关愣了愣,放声哭了起来,趁机宣泄一肚子的怨气。
狼烟见她泪落满腮,哭得像小孩一般无二,只当她是磕痛了,忙把她扯到怀里,拖过被角给她擦了泪,又忍不住冷声责道:“叫你使坏,乱丢东西,结果自己受罪。
”
“就是不让你见绡金。
”关关哽咽着还卯足了劲吼道,“不让你见绡金。
”越发无理取闹。
她听狼烟讲过这金铃对绡金十分重要,缠劲上来,越发别扭起来。
狼烟忙捂了她的嘴,不由摇头,该争论的事讲不出,干的都是些乱七八糟不合时宜的事。
却仍是撩开她的额发,摸过她那道红色伤痕,给她揉了揉额头。
关关不知还能如何借故发火,怔愣片刻,只是指着额头问道:“不嫌丑?”狼烟清眸看她,摇了摇头,在她的额上亲了一下。
关关蜷着他胸口,看着一旁只亮了三盏的铜灯闭了眼,心里说着:“若是数十下,风来将灯全吹灭,我便让他去。
”
于是闭了眼,默念到三,觉得一阵冷飕飕的,狼烟抱着她